於是,芝兰前脚才踏出房门,朱天仰刻没几下就听到陌生的脚步声,脚步声走着走着,朱天仰的心就跟着吊着吊着,只好不停念「公子曾侍寝其它爷,就不会被老爷点名」来安慰自己,待脚步声走到前面的院落时,朱天仰心想,这下总该停了吧!
结果,没有。
脚步声继续发出沈稳有力的声音,向他的院子而来,最终走到朱天仰的院子前,「老爷有令,朱公子今晚侍寝。」
朱天仰眯眼看着慌张跑来的芝兰,一脸你给我说清楚的表情。
束修远看着那个呆立在门前的人,心底不禁有气,这个人见人就拉手,对谁都笑呵呵,没事到处打报不平,连暗卫都结交上了,偏偏每次看到他就像看到狗屎,唯恐避之不及,想起束一前些日子所报之事,束修远就更气了,朱天仰看得见暗卫之事束修远早已知晓,可接着朱天仰居然时不时拿些茶水小点放在树下给暗卫吃,还说什麽暗卫也是人生父母养,要是让他们爹娘知道他们一待就是六个时辰滴水不进一定会伤心死。
而那束一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来请示可不可以食用朱天仰备上的吃食,甚至还想跟朱天仰聊天,这个人与何安涵那种无权无势的人结交,财高势大的墨祈他当朋友,把出身南馆的李承欢当知己,却不把凌伯基放在眼里,又把暗卫当朋友,更不可理喻的是,这个人,总是在他心底纠缠不去的这个人,却不肯正眼看他一眼。
「过来。」
「老爷。」
「过来。」
「老爷,天仰不敢。」
「过来。」
「老爷,天仰曾侍寝於十七爷。」
「我知道。」束修远在心底叹了口气,什麽时候他变成这样的人,眼前人明摆着无视他的话,而他还让那个人活着,「闭上嘴,走过来,否则我包你今晚除了哀号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
束修远还在心惊自己又说出不像自己会说的话时,但见,朱天仰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去,一副上刑台的样子,缓慢沈重的向他走来,这一幕幕落进束修远眼底真不是滋味,思绪翻涌,先前的疑忧早就翻得不见影。
「跟我在一起就让你那麽难受?」,把人抱在怀里,突然想起此人待在允礼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再低头看着这张苦瓜脸,束修远自忖,他长的并不比允礼差,何以朱天仰能欢喜的侍寝於允礼,到他的床前却老是副苦瓜脸?
「说话,还是你真想今晚除了叫以外发出不其它声音?」
老子不想理你,还以为老子怕了你?朱天仰按下心底的话,绽出个李承欢口中损眼的笑容,「想让我除了叫发不出其它声音,也要老爷你还行才成。」
深夜里突然发出「咚」的一大声,把门外的凌伯基,芝兰,及树上的束二、束三、束六都吓了一跳,束六向束二、束三望去,这不像平时朱公子发出的搥床声?
话说朱天仰身边众人都已习惯,朱天仰侍寝前奏。
束二、束三,回望,不像。
芝兰望向凌总管,发生了什麽事?
凌伯基回瞪芝兰,我怎麽可能知道。
房内朱天仰揉着臀部,心想,变态就是变态,眼前这个人更是变态中的变态,简值是变态之王,居然那麽高就把他往木床抛,现下没开始他臀部就痛了,这样那里公平了?
「束老爷,你没听过句俗话吗?俗话说的好〞第一次,会疼。第二次,会怕。第三次,祖奶奶我跟你拚了〞。」
接着朱天仰发出那声长声的「啊」,又让众人心头一惊,凌伯基更是懊悔自己没劝下束修远,由着束修远召朱天仰侍寝,可这懊悔还没盘据心头三秒,任是凌伯基这样老成持重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白眼。
「束…修远,噢…,那…只…那第五只,拿啊…,开喔…,你的…啊第…五肢,我…剪…啊…轻…点,啊…可恶的…第五肢…。」
这晚主院院子里的众人唯一能听清楚的只有第五肢三个字,而朱天仰整整叫了一夜,直至东方见白才见停消。
按照惯例,朱天仰还是以昏睡收场,一直到第二天夜里朱天仰才再睁开眼睛,刚睁开眼的朱天仰,看着天还暗着,心想自己的体力是越来越好了,刚才被束变态操弄到那种程度,没想到睡没几个时辰就能醒,用手撑起身子想起身,又忍不住咒了句「变态」,天啊~那变态的那根第五肢居然还插在他小菊里,是天冷放里面比较保暖是吗?也不想想老子这样老了一定会shī_jìn,看来他得提前为自己准备准备,想想包大人该怎麽做,他可不想弄的一裤子屎。
「你…噢…。」
束修远腰一使劲,把自己下体完全没入朱天仰身子里,接着缓缓律动起来,「如果你要说些难听话就免了,免得我又忍不住,让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一副难以置信的样,由心底一笑,「没错,就跟你想的一样,这已是第二天夜里了。」
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睛,第一次那麽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为什麽他就要遇上这种死变态?还让不让人活?
居然把他插了两天一夜?以为是员工旅游吗?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双眼紧闭不愿看他,知道朱天仰现在心底应是在骂他,不以为意,继续缓缓的律动,一边悠悠的说起,「我爹有一个正室,十六个侧室,生了十七男,十九女,可只有六个男孩子活过二十岁,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