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約了什麼人,就開車出門了。
我的心情有點紊亂。不過,在哥哥沒有直接了當地跟我說「放棄吧」之前,我就姑且解讀成他允許我這樣做吧。
如果哥哥有話要說,他應該會當面跟我直接說清楚的。
我三兩下吃完了早餐,前往公司。
一直苦惱著事實不明的事也不是辦法。
今天我要把昨天拿回來的稿件校正,把頭條報導的相片拿出來檢查編排,而且還要去拿彩色校樣,忙得很。
心中惦記的事情雖然沒辦法忘記,但是現在就姑且擱到一邊吧。
來到一片雜亂的編輯室,坐到自己的桌子前面,按照順序將堆積如山的大型茶色信封從上面開始整理。
同樣的日子,同樣的忙碌。
「中澤!白山印刷的校樣放在哪裡?」
「在真鍋先生的桌上。」
「喂!幫我叫摩托車送件,要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