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我的心思却由诛仙剑诀转移到了令旗身上,怎样才能让这令旗听我的指挥呢?我此时不由的放任大脑胡思乱想,我想起在绝望洞天时二叔给我讲过的故事:千年以前,神界领主刑天和水神共工关系好了点,惹得嫉妒鬼神界诸侯北君去天帝处告状,说刑天共工二人关系暧昧,有损于神界名誉,天帝自然大怒,提了武器就去向二人兴师问罪,不料那天帝运用法术避开刑天宫殿外的守卫到达刑天寝宫时,竟发现刑天和共工二神竟同床而眠,天帝虽然一生忘情绝爱,但脑中的封建残渣和疑神疑鬼的思想确实不少,见此情景又惊又怒,立刻踢门闯了进去,不由分说就打二神,二神被迫迎战,双方打了个天昏地暗,最终,以天帝胜出,刑天被斩,共工怒撞不周山反出神界告终,此事之后,天帝下了一道罪己诏,这道诏书用血写成,以示自己对管教天神不严而出了这样的事的深深愧疚,等等……血?
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异史列志》中的一段记载又闯入了我的脑海,这上面记载了神界国家的一个规定,每逢战事,君主必要以己血祭旗,这样做的目的便是将自己的一部分意识掺杂在血里融入战旗中,好让战旗在战争中也如一个勇士一样,勇敢地为自己指引胜利的方向。
我望向手中的令旗,它是不是不懂我的意思无法与我进行交流才不听我指挥的?如果真是那样,我是不是该用鲜血把自己的意识输给它一部分,祭它一祭呢?
我在思考间不知不觉将想法付诸了行动,我取出一把匕首划开了右手手腕,让鲜血流到令旗上,同时喃喃念诵着一段咒语,这咒语是二叔教我的,作用便是把自己的意识的一小部分移到某个物体上。
随着血液的流入,令旗之上顿时升起一道铅灰色光,那流到令旗上的血液竟无端地凭空消失了。
我念完咒语,取出手帕包扎了伤口。我感到我的思想正在令旗中流动,而我的头脑此时也能清晰地感知令旗中的一切。右手一挥,我的右掌心发出一道血红色光,将右掌移到令旗的正上方后,我将令旗上发出的铅灰色光用血红色压制回去,顿时,整个令旗上血光流转。我将手收回,令旗上的血光也渐渐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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