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亨利被触碰到敏感的那一点,即使紧咬着下唇仍然忍不住溢出一丝呜咽。
希尔德布兰被他的反应取悦了:“在来见你的路上我一直反复地后悔一件事,”但口中的话语依然毫不留情,“那就是我为什么没早点把你操得像个女人,这样就不用为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提心吊胆。”
尽管亨利想着无论这个男人说什么他都不要在意,但此刻仍有些不忿:“无耻!”
希尔德布兰抽出手指,撩开圣洁的法袍把自己解放出来,沉身对准亨利身下那个正渴望着他进入的小口,楔入的同时轻声道:“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卑鄙的小人,再无耻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