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德布兰闻言一怔,看不见亨利的表情,只能迟疑着伸手,在他发间轻轻揉了揉。
亨利在叫出那个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那一刻心里好像找回了什么缺失已久的东西,心下涌起浓浓的感慨。
过了一会儿,希尔德布兰轻笑着掐了掐亨利的腰:“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亨利松开他,湛蓝的眼眸直直地和他对视,眼神勾得人心痒痒的。意味深长的视线在希尔德布兰身上逡巡了一圈,大着胆子在他脸上轻拍几下,缓缓道:“朕给你……用腿夹出来。”
说着就在他的胯下悠悠转了个身跪伏在草地上,见他愣着没有动作还半侧着头催促:“快点,冷死了。”
亨利的裤子只被脱下了一半,此时正坠在弯折起来的膝盖处,光洁的臀部半掩在散乱的衣摆间,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愈发莹润。希尔德布兰再也忍不住,急切地拉下裤头,解放出颇为可观的巨物,倾身将它抵在亨利大腿根部:“亨利……”
前端分泌出的黏腻液体沾湿了亨利的大腿内侧,就着湿滑的触感,希尔德布兰从并紧的腿缝间插了进去:“嗯……”
亨利被他无意中顶弄到还很敏感的下身,不由倒吸了一口气:“别、别顶。”
希尔德布兰扣着他的腰,低头吻在修长的后颈上:“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亨利……”
亨利仰起头感受着希尔德布兰流连在他肩颈处的亲吻,撑在地上的双手在男人一次又一次迅猛的顶撞下渐渐坚持不住软了下来:“慢点……”
希尔德布兰及时捞住他,凑在他耳边取笑道:“又要我快,又要我慢……真是拿你没办法。”
亨利强撑着动了动,将腿夹得再紧了些。
希尔德布兰被他夹得险些控制不住,压紧他的腰忍耐着又穿插了上百下,这才不甘地射了出来。
“呼……”阖着眼等待高潮的快感过去,希尔德布兰坐下来把亨利抱到腿上,轻轻揉了揉他的膝盖,“红了,回去这里也要上点药。”
亨利窝在他的怀里缩了缩:“快回去,太冷了。”
两人在庭院里折腾到深夜,夜寒露重,饶是亨利体质并不算差也仍有些耐不住。
“好。”希尔德布兰在他额上吻了吻,整理好两人的衣服,轻而易举地把他抱了起来。
“还挺自觉。”亨利笑道。
“知道你走不动了。”
……
回到寝殿草草地洗漱完,希尔德布兰见亨利的膝头已然有些擦红,估计明天就会变得青紫,顿时有些不忍:“疼不疼?”
“能有多疼,不就擦到一点而已,”亨利不甚上心,“再说,也没有下次了。”
希尔德布兰当然不愿意:“不行。”为了自己将来的性福,赶紧找来药水替他轻轻擦拭起来。
“嘶……轻点。”
希尔德布兰挑眉:“不是不疼吗?”
亨利不说话了,闷闷地歪在枕头上观察着他的动作。
男人亚麻色的发丝有几缕垂落下来,挡去他专注的目光,昏黄的烛光柔和了他的面部轮廓,让他看起来是少有的温柔。
其实以前……他也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对自己大声说过话,有时候尽管自己在做一些无聊的游戏,他也耐心地守在一旁等着。
后来……他在登上教皇之位后才有了变化。
现在想来,大概也是自己当时和他对着干的原因吧。所以,是不是不该再怪他?
“涂完了?”看到他停下动作,亨利回过神来。
“怎么一直盯着我。”希尔德布兰放下药瓶,笑问。
“过来。”亨利拍了拍身侧的枕头。
希尔德布兰定定地看了他两眼,掀开被子躺进去:“怎么……”
话还没说完亨利的手就横到他腰上:“睡了。”
希尔德布兰失笑,摸了摸他微微卷起的发梢:“晚安。”
“别乱摸……”声音越来越低。
希尔德布兰看着他的睡颜,眸色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看就看了大半宿。
第二天亨利醒来,希尔德布兰已经不见踪影,想是回了拉特兰宫处理事务。
亨利半阖着眼扯过一旁的枕头抱进怀里,埋头在上面深深嗅了一下,汲取男人遗留下来的气息,就在这淡淡的满足中,亨利又睡了一会儿才舍得起来。
御用的药水效用还算不错,膝盖并不像预想中淤紫,只是有些淡淡的青色,动了动发现问题不大。于是亨利放心地换上紧身的便服,拿起佩剑到院子里准备练习剑术。
在简单地进行了一组热身预备之后,亨利专心致志地挥着剑朝四周劈刺起来。
尽管他从小被先皇娇宠着长大,对于骑术、剑术等技能的学习却并没有落下,因为这是他们日耳曼男人必须具备的素质。
“呼……”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复习,亨利多少找回了些感觉,然而由于醒来没吃早餐,前一天又纵欲过度,因此体力略有些不支。
回到寝殿不甘地把剑放好,亨利简单擦去身上的汗水,休息片刻就去随意吃了点东西,接着便又开始一天的忙碌。
……
几天之后,亨利听说希尔德布兰颁布了新一条《教皇勒令》,内容是禁止神职人员进行圣职买卖。
之前希尔德布兰发现的那几个人通过贿赂神职人员获得了在教廷任职的机会,尽管职位并不高,但却借着教廷的名义在外作威作福,行事十分嚣张。
后来由于侵犯了不少贵族的利益,被有心人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