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厚厚的一摞书,不到半个时辰就被瞑幽翻完了,狮子拧起眉头沉思,恍然大悟,他终于找到所谓诗词中的真谛了,不过两个字,那就是--胡扯!
别的不会,胡扯他可是顺手拈来,瞑幽起身,踱步到窗前,闻多情的文兰已经浇完,正坐在院中小酌,时机正好,瞑幽轻轻咳嗽两声,提高声音:“窗前一片光,疑是明月霜。抬头看天空,低头看先生。”
于是乎,我们一贯淡定的闻先生,这次就被华丽丽的呛到了,他扶着石桌咳了好久。
身后的瞑幽不满的吼道:“你什么意思?!”
闻多情擦擦唇角:“我只是太意外了。”
“切,你是太惊讶了吧!”瞑幽抬起下巴“美人喝小酒,深坐皱眉头。但见微微咳,不知是为谁!”
闻多情放下手中的酒盅,他终于发现,在这个时候,喝酒是个错误的选择。
“你怎么不
喝了?”瞑幽问道“不是说好花,好酒,好诗要相配的么?”
闻先生不回头,背对着瞑幽说道:“我的酒,不太好。”
“有什么关系!”瞑幽跳上窗台“我的诗也是一般般啦!”
“哪里哪里,”闻多情抿嘴“一般般的诗,跟您这诗差距是很大的。”
“先生你终于夸我了,”瞑幽大喜“等等,我还有,你给点评下。”
···
红花依山近,绿叶迎风抖。
一看千朵花,那就种一楼。
···
千山不见鸟,万径不见人
先生亭中坐,独饮小酒喝
···
窗下问先生,言我诗不错
只在此院中,师公不知处
···
“先生,先生你要去哪?”瞑幽在身后吼着。
“我累了,听你的诗太废精力了。”闻多情头也不回的向外冲去。
“怎么会废精力?顶多是脑力啊!”瞑幽跟在闻多情身后,他这诗兴好不容易起来了,怎么能允许先生临阵脱逃“先生,你不是文采盖世的吗?倒是提点提点我啊!”
闻多情在院子门口停下了,他终于回头,目光深沉的看了瞑幽一眼:“曾经,有一大摞的书摆在你的桌上,可惜我没有及时拿走,直到现在才追悔莫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能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你说四个字,洗洗睡吧,如果,在这件事上给你一个评价,我希望···”
闻多情的评论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了,瞑幽急切的凑上前去。面对瞑幽期待的目光,闻先生无比内涵的说了一句:“我希望,听读诗的不是我。”
“为什么?”瞑幽挑起眉头“有那么难评价吗?”
“是啊!”闻多情摇摇头“因为它时刻都在提醒着我,我的教育有多么失败。”
“不许走!”瞑幽张开双臂,拦在闻多情前面“听我读诗有这么痛苦吗?我记得你在戏楼上跟那小娘子谈论这些的时候,可是很享受的啊!诗都是一样的诗,就是人换了换,地点换了换而已,要不我们再上那戏楼吟两首?”
“不用了。”在自己家里丢丢人就够了,闻多情终于明白狮子今天抽的是哪阵风了,感情还在为戏楼上小娘子的事情吃味呢,盯着人家花痴的是他,请人家坐下的是他,自己不过礼节性的答了两句话,这会儿他倒来算总账来了。
闻多情站着未动,任由瞑幽拦在前面。
“你说,你是不是娶了我很委屈!”瞑幽瞪着眼睛,好像闻多情敢答个‘是’他就会冲上来掐死他。
“不是。”
“你是不是就喜欢整天花啊叶啊,愁啊愁的人?”瞑幽继续盯着他,在后面补充一句“包括男人!”
“不是。”
“你为什么娶我?”瞑幽恶狠狠向前“不要说是我逼的!”
本来就是你逼的
···
闻多情停顿一下:“不是。”
“那就好!”瞑幽点点头,对此答案满意非常“那先生你喜欢我不?”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他们经历了情人该有的全部事情,但他总是不确定,迫不及待的想要明确自己在闻多情心中的定位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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