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好歹也是熬了很久的人,虽然课业不是他写的,就算他没出力,可是他也出了时间了,闻多情凭什么毫无根据的就说那不是他写的,小狮子一脸的不服气,脖子痉的直直的,一向泛白的皮肤隐隐有了发红的迹象:“理由呢,原因呢?!”
“要理由?要原因?”闻多情将书桌上的课业一一收好,才抬起眼睑,淡淡的神色瞄过瞑幽“不过是因为我所认识的瞑幽是从来都不会写课业的。”
“额···”瞑幽卡壳,白皙的脸渐渐有了转粉色的迹象,闻多情给的原因是最完美的,简直无懈可击。唇角抖了抖,瞑幽没说一个字,好像自己每次都是输。他做的那些准备都是表面的,闻多情从却是从最根本之处出发,一招毙命。被识破,瞑幽无奈且无赖:“我就是没写,你要怎么?”
“没写就没写吧。”闻多情波澜不惊的说道。
惊了台下的三个祸害,最吃惊的莫过于瞑幽,小狮子刚刚炸起的毛不知道该不该放下,只是用疑问的眼神盯着台上自顾翻书的人。郝英俊和郝流枫叔侄两个是抱着看戏的心来的,听闻多情这么一说,失望之心犹如滔滔江水一份不可收拾的奔流到了全身各个角落。
过了良久,郝英俊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就这么算了吗?”
“嗯,算了。”闻多
情不甚在意的说着,提起手中的狼毫笔,在书上做了一个印记,继而淡淡的说“昨天的课业,明天每人抄五十遍交上来。”
五雷轰顶!
瞑幽总算明白了,就这么一瞬间,他就成了群攻的对象。狠,实在是狠!郝英俊叔侄两个的目光如同钢钉一般嗖嗖的向他发来,瞑幽心虚的低头,不做声。他俩是被连累的,这一点谁都看得出来。瞑幽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恨恨的盯着台上一脸云淡风轻的人,恨不得将他噬肉吞骨。
似有意,似无意,闻多情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吃了你!”咬牙切齿。
“吃我?”闻多情笑眯眯,眼角都是风情“你想从哪里开始下口?”
瞑幽懵了,没错,他懵了。嘴半张着合不上了,闻多情只是赤.裸.裸的的引诱!瞑幽脑子不灵光的又想到那个吻上面去了,软软的,温温的,如果从那里下口是不是会好些?
“给你们叔侄一小会儿的时间,想做什么就做。”闻多情起身,郝英俊和郝流枫的愤怒写的满满的,如果不给他们发泄,今天的课上的会很压抑。眼角瞄到瞑幽,闻多情勾勾唇角,这个痴呆炸毛的家伙,为什么总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开始想入非非。闻多情不解,明明没有做过任何让他误会的事情,可他偏偏喜欢往某些方面乱想。好啊,既然他喜欢乱想,闻多情就给他机会乱想,最好在他色心满满的时候给他一击,看这小子改不改!
什么?!刚刚还春心荡漾、满脑幻想的某人立刻清醒,脑子一个激灵就知道闻多情想干嘛,别人看不懂闻多情的微笑,他可清楚的很,不管不顾的从桌子上跳起来,什么新仇旧恨的都抛到脑后,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能让他走。不然,今个真的会被郝家叔侄打的人鬼不辨的。一个箭步拦在闻多情面前,瞑幽一脸可怜相,受气小媳妇儿般的眼神看过来,就差水汪汪了:“先生不可以,你不可以丢下我。”
“为师上茅厕,马上就回来。”闻多情笑得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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