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紧紧的握住扶手。这个时候最有效的方法是一脚把面前的人踹远,再不济也可以把手边茶杯里的水泼这个脑袋发热的人一身,可偏偏他选择了最糟糕的方法——示弱一般把身子往后挪。
这算什么,临阵胆怯还是对黑子哲也抱有期待?
只是一会儿的犹豫,的气息已经到了鼻前。
喂,这样犯规了诶,不符合人物设定吧……
两唇相贴,黑子以近得不能再近的角度看着赤司震惊的双瞳,真的是漂亮得像猫咪一样,这样想,他轻轻阖上了眼皮,手掌按住赤司的后脑,吮吸带着麦茶香气的唇瓣。
为什么不躲开,其实赤司也很纳闷。以往有灰崎为例,但凡超过自己安全范围,自己是绝对不会放纵其乱来的。果然是因为这张脸太无害吗?使得自己到现在也无法提起百分百的警觉。
嘴唇传来酥麻的感觉,主动亲吻的人已经将吮吸改为了细细地啃咬。
告诫过自己多次不要沉迷,赤司这才缓过神,握拳,快速的出拳打向黑子腹部,趁着他因吃痛而退后时,站起身从他身侧逃离却被人握住另一只手腕。
事后赤司反省自己当时就应该乘胜追击把对方打得站不起来然后打包扔出家门而不是只顾着逃跑,可是等他再给黑子一拳时,已经完全丧失了先机。
虽然脸上又挨了一拳但早有防备的黑子最大程度上消减了拳头的力道,他抓住赤司的手腕,反手回了赤司一下,在对方躲避之时顺势出力。由于旁边就是床,赤司一个趔趄,小腿撞在床沿,被黑子猛地压在床上。
6*7尺的昂贵大床两人压上去时轻微弹动。
黑子毫不留情地拉下赤司的裤子,揉捏着还没有反应的肉块。
开、开什么玩笑。
就像是触碰到某个开关,燥热从下体窜上,赤司觉得自己头皮发麻,“轰”得一下,整个大脑cpu被烧的停止了运转。
黑子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俯下身,压下仍然试图反抗的手,隔着衬衣舔舐赤司胸前的突起。白色衬衣在唾液的反复濡湿下变得透明,露出乳(?)尖的浅粉色。
柔软的大床使被压在下面的赤司几乎是陷进去无法着力——如果这种理由能让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反抗的赤司心里好受些的话。
“放开我!”这样说着不知道是说给黑子听,还是说给自己的自尊。
“不要。”黑子不痛不痒地回答,继续舔着已经羞耻地挺立起来的rǔ_jiān,牙齿在上面轻扣着摩擦。衣服布料里渗透着极淡的惯用清洗剂的香味,混合着赤司自己的味道,被黑子尝在口中,即便他一开始没有什么想法,也被刺激地噌噌地在体内穿梭,他用指腹按住赤司另一边的红果,不轻不重地碾着。
平常不易被人察觉的气息蔓延在房间,这种动情的气味会直接调动起o的情欲。所谓俘虏,便是即便是不在发(再怎么兴致缺缺,也会在第一时间迎合上已然动情的。
但赤司不甘为普通o,越强的束缚感往往能激起他更多的反抗意识。一直抓着床单的手狠狠扣住黑子的手腕,曲起膝盖,顶向黑子的小腹。
“混蛋!”一切的躁动被怒火盖过,他从黑子身下脱开,支起上身,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裁纸刀。
指尖触碰到裁纸刀的一刻,黑子用手臂用力压住赤司的肘关节。
裁纸刀被推力作用在光滑的床头柜上打了个旋,掉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这是我见过最狼狈的赤司君呢。”黑子低下头,嘴唇摩擦过赤司的额边,久违的甜腻香气再次萦绕鼻尖。
与此同时,疲惫感躁热感无力感又重新回到赤司身上:“哲也,你放开我。”为了上身效果笔挺而有朝气,衬衣的选材并不是看上去那么柔和,此时被汗打湿裹在及其敏感的身上,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不。”浅色的眼睛是极易暴露心事的,但这点一向对黑子不奏效。与他对视,他淡蓝色的双眸永远比东京上方的天空更加清澈,因为当然看着你时,心里想的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这是单纯一词的煽情版表达方式。
不过此时此刻,被那双眼睛注视的赤司只觉得油然而生的恐惧感,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心里完全没有底。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早就被气味引诱的小嘴在不知不觉地收缩中口水已经沾湿了股缝。
虽然黑子确实想继续尝那两颗茱萸的味道,但他当然还不会精虫上脑在这时候冒险解开身下人衬衣上的一颗颗扣子。综合多方面考虑,黑子将手掌覆上赤司的大腿,向上摸到腿根,准备直接采取最有效的进攻。
敏感的分【反正会被抽掉可是我还是想防和谐】身被人握在手中,再怎么抗拒赤司也无法夹紧双腿。分【和?谐】身的顶端已经是泪珠滚滚,就像是他身上泛起的片片潮红那般楚楚可怜。
好难受,百爪挠心的,最让赤司挣扎的是黑子只是将那里轻轻握住,摆出一脸再无辜不过的表情,什么都不做。而不想承认的,赤司想让他给自己更多。
异色的双瞳紧张地盯着黑子的脸,已经有汗珠从黑子的鬓角滴落,但他的表情却在故作无辜。赤司在害怕,一些很糟糕的想法不可避免的闪现在脑海,他怕黑子说出一些超出他自尊承受极限的话语,而自己又不得不照做。
黑子应该没有领会赤司的脑补,他随意揉了揉勃(?)起的顶端,摸到汁水泛滥的秘密花园,指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