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机什么时候会来呢?他怎样才能出去呢?陈宇现在一定很伤心,如果可以告诉陈宇,他手里有最重要的证据,那该多好。
上帝啊,求你再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这时房门又被粗/暴地踢开,凯文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盯着进来的男人,预感到昨晚的性/欲即将重演,就惶恐地流下眼泪,“不……不……不要过来……”从喉咙深处发出本能的低吟。
原来这么可怕,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撞击着胸腔,可是这样就能赎罪了吗?不够,远远不够!陈宇所遭受的蹂/躏比他现在所承受的要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陈宇,救救我……”
“陈宇?哦,你那个小情人儿啊,他可救不了你,他都死了,还是哥哥我来救你吧。”
肮脏的手像扒皮一样掀起了凯文的床单,凯文却突然发力,紧紧攥住了男人的手腕。
“你说什么?!”
“嘿,小/婊/子,敢跟哥哥玩硬的,我折/磨死你!”
男人的两只手紧紧掐住凯文的脖子,右膝盖压在他身上,然后用小腿粗/暴地碾压和撞击。
“啊——停、停下!”凯文的双手在男人的胳膊上乱抓,被男人压制住的腿在男人身下徒劳地蹬踹。脆弱的身体,在粗/暴的蹂/躏中,不停地向大脑传递生不如死的疼痛和耻辱。他喘不过气,出于本能地连声干咳,意识渐渐混乱,死亡慢慢临近,可是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还不能死,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做。
“求……咳咳……求求你……呃——”一声粗重的屏息,凯文像被从网里抖落到甲板上的鱼一样,弓起了上身。
这是最后一次挣扎,死亡就在下一秒等着,而这时男人突然放开了双手,大量的空气涌入呼吸道里,凯文翻腾起身子大幅度地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呻/吟。
“哎,这就对了,你的小命儿在我手里,你得求我。”男人心满意足地拍打着凯文的脸颊,抵在凯文两腿之间的膝盖向左右两边晃动了两下,示意他把腿叉开得再大一点。
“把哥哥伺候好了,你才有活路,明白吗?”
“……明白!”凯文紧咬着牙关,在男人的身/下躺直了身体。
男人的蹂/躏让凯文痛不欲生,可是他仍然努力迎合着男人,因为他必须保住性命,还要从男人那里打探出陈宇的消息。
“哥……哥哥,陈、陈宇他,真的死、死了吗?”
“死了死了,早就死了!”
“我不信!他——嗯啊!他……他怎么……”
“被车撞死的,他在法庭上当场就疯了,在街上乱跑给撞死了!”
“啊……”
凯文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直,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他一时间忘掉了一切,只有想象中的陈宇被车撞倒的画面,在大脑里反复地上演。
“喂,又不动了?关键时刻啊!喂!”
男人用力地抽打他的脸,连打了好几下,他仍然无动于衷。男人气急败坏,正在想着有什么更刺激的招数,凯文突然号啕大哭起来,两只手朝男人的身上乱打乱抓。
“我不信!陈宇不会死的!陈宇!我要陈宇!”
“你……你给我老实点!找死吗你?”
“杀了我吧!我要陈宇!”
“想死?我他妈的今天干/死你,也算成全你了!”
男人又发动起更残/暴的进攻,凯文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和恸哭。凯文妈又在门外呼天抢地地央求,一阵暴/打和拖拽的声音,凯文妈的哭喊由近及远,直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以后,就遥远得像在天边。
“啊——混蛋!把陈宇还给我!放开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