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寒昭进了屋才发现,袁朗已经躺在床上看书,见竺寒昭进来,挥了挥手,权当在打招呼。
竺寒昭将背包整理好,一一归位,一边整理,一边问道:“我说小朗啊,终考卷到底是什么?”
“恩?”袁朗:“自己猜去。”
“喂!!”竺寒昭跑过去,一把把他的书抢下来:“好歹我是你的搭档,我有权知道吧。”
袁朗坐了起来:“我还没写,我怎么知道,要不,教导员同志,你帮我写?”
“你还没有写,谁相信啊,”竺寒昭不屑的说:“你是在诓我吧。”
袁朗:“没劲,跟你说话正没劲。”
“知道就好”,竺寒昭:“既然你没有写,那我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
“什么主意?”袁朗来了兴趣。
竺寒昭向他招招手:“耳朵凑过来。”
袁朗依言将耳朵凑了过来,竺寒昭在他耳旁说出了他的计划,袁朗点点头,夸道:“不愧是天狼的破军星君,这一招够绝啊。”
竺寒昭得意地笑着:“你不也一样,好了,我去打电话,等我的好消息。”
袁朗拉住他:“停,现在还不行,小南瓜们还没训完呢,你这时候出去不穿帮了。”
“也对,没办法,谁让这主意太让人心动了”,竺寒昭笑着说:“我早就计划了很长时间,本来想用在我的一中队和高城的师侦营的,没想到先用在这里了。”
“早有预谋啊。”
“明白就好,嘿嘿”。竺寒昭奸笑道。
晚上,南瓜们第一次享受到和老兵们一同在圆桌吃饭的待遇,但是他们更像是一个个被海水分离的孤岛,老兵们在相互交谈、聊天,他们非但插不上嘴,还被老兵们阻隔着无法与原来的同伴交流,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瞟来瞟去,与老兵们在一起吃饭远不如想像的舒服自在。
君灏同宿舍的是齐桓,两个人都是枪械狂,这下可好,这俩每天回屋就是一场枪械辩论会,竺寒昭自从打了那通电话以后,每天回到宿舍就是和袁朗规划终考卷子,确保万无一失。
训练还在继续,除了各种日常训练外,更加强了近身战斗训练,从室内近战、巷战、狙击、爆破以及伪装到近距离徒手擒拿、格斗等,训练强度与先前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分组训练中老兵与老兵的配合看得人赏心悦目,而老兵与新兵的配合只能说是差强人意,很明显老兵对新兵们根本看不上。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十二天,十二天后,正在训练场上操练得热火朝天的老a们突然听到基地上空拉响警报,三中队成员紧急集合,新兵们由于尽力不够,留下来留守。
又过了两天,老兵们还没有回来,而新兵们被铁路召集了起来。
铁路一脸严肃:“大家可能多少都知道些了,三中队前往边境某处执行任务遇上了点麻烦,因为搜索区域过大目前事情仍未解决,据可靠情报敌方携带了大量生化武器,倘若失控将危及千万百姓生命安全,现在调你们赶赴现场,一旦命令下达立刻进入战斗。话我就说到这儿了,等下准备好装备,登机,支援三中队。”
紧张,从虽未有的紧张,这是所有新兵的心声。
经过长时间飞行,他们来到了事发地区,临时基地内各项都在紧锣密鼓的展开着。
下了机,老兵们立刻就去了解情况,新兵们则聚拢在一起,即紧张又好奇地向四处张望。前方200米是武警部队拉开的警戒线,上下山的主要路段都有武警战士把守。山角下警车、救护车警灯闪烁眩人眼目,医护人员已经整装待命。
沈煊:“看这样子,战况还很严峻。”
“严峻?你当拍电视剧啊”。竺寒昭豪不给面子的打击到:“不过是你也就算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小学生啊,你最近还做噩梦吗?”
“你怎么知道!”沈煊惊恐地看着竺寒昭:“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
竺寒昭轻笑了起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因为我也做噩梦,有些事,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些必须承受,你选了老a,就选择要承受这些。”
“君灏,你也做噩梦吗?”沈煊狐疑地问道,不得不说,这位原天狼大队的中队和袁朗一样不可信。
君灏点点头:“我也做噩梦啊,头儿说的对,我们必须承受。”
史思明:“你们到底在说是吗?什么噩梦不噩梦的。”
“我说,你们做好杀人的准备了吗?”竺寒昭戏谑的看着他们。
“杀人?”彭帜正色道:“选择军人这个职业,我就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做好准备也不代表到时候你能下得去手”,竺寒昭淡然道。
过云烟:“我是军医,我只想救人,不想杀人。”
“可是如果有人想杀你呢?”竺寒昭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尽可能的渲染紧张的气氛:“那你还不杀他?”
“我不知也许要事到临头,才会下结论”。过云烟皱着眉头,真的在思考起来。
竺寒昭:“那你得好好想想,一会儿要是死了,那可就没机会想了”
古觇在傍边不言不语,君灏问道:“古觇,你怎么不说话啊,难道是怕了?”
“没,没有”,古觇:“我就是有点紧张。”
“那还不是怕了”,竺寒昭笑道:“郎啸卿,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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