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走着来的,路上颇多波折,患难孕育了真情,也孕育了不少小baby。
本来尤甲她们这些妇女只是想作为家属来这里找颗大树好乘凉,没想到到了之后发现府邸周围很是热闹,每天都有人来人往,就像集市一样,再一看,不少男人脖子上都围着围巾,上面还绣着相似的花纹,总结得出:这是要搞事啊!
最后打听出这一切都是源自李于,乖乖不得了,尤甲的脑筋立刻就转了起来,准备了上好的礼物和钱财打点了刘温,总算见了李于一面。
李于听完明白了,暗自庆幸绿衣是个好孩子,走的时候不拿张良一针一线,这得免了多少的尴尬啊。
心情好了,连带觉得尤甲说实话的时候看上去还挺可爱的,点头道:“看你这身材好像也不缺什么了,孩子都有了,就和孩子爹们好好过日子吧。”
尤甲见李于又转身要走,忙膝行几步赶上叫道:“王妃啊,你得帮帮我们啊,我们上下老小近百口等着吃饭穿衣呢!”
李于站定回头,“要我帮你?”
尤甲点头,期望地看着李于,丰满的额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
“我看你肯定不缺吃的。”李于脱下外衣递给尤甲,“刚才见你很喜欢这件衣服,拿去改个马甲吧。”
尤甲下意识地伸手接过衣服,马上反应过来李于这是在笑她胖,忙把衣服递还给李于,摇头道:“不不不,我是想请王妃给我们条活路,我们有人力、有资源,想进军大众餐饮业,现在正在众筹,计划资金到位之后开始融资上市。”
“说人话!”李于喝道。
“我们想在门口开个路边摊。”尤甲缩缩脖子低声说道,觉得李于没有想象的那么蠢。
“四六。”
“什么?!”尤甲气得哇哇叫:“你别太黑了啊!你以为这里就你说了算吗?我也可以去找别人的啊!”
“再见。”李于转身就走,尤甲只稍微想了一下就又扑上去抱住了她的大腿。
“别,我的妃,有话好商量,我们只占六成也不是不行。”
“你四我六。”
“……”尤甲坐在地上开始哇哇大哭。
这次尤甲真的哭了,本来是想谈成五五的,谁知道李于上来就狮子大开口,这还怎么谈?这样子的结果回去是要被揍的啊。
所以说当遇到不幸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掉眼泪,只不过原因不尽相同,有的是可怜自己,有的则是怕受到惩罚。
李于蹲下,随手拿起自己那件外衣给尤甲擦了擦眼泪,劝道:“别哭了,你们要是本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先借给你们点,还可以给你们安排保镖保障安全,保镖不要钱,这样可以不?”
尤甲脑筋转的飞起,心算了一下觉得这样也不是不行,本钱多当然赚的钱也就可以更多,那样的话四成分红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好吧。”尤甲点头,谈完正事开始胡乱拍李于的马屁,“我的妃啊,你真的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以后我家孩子生出来了还得请您赐名呢。”
“好说。”李于点头,递给尤甲一张纸,“按个手印吧,借款九出十三归。”
“……”尤甲堪比珠穆朗玛峰高的一沓高帽子还没送完呢,就给李于一竹杠敲晕过去。
最后尤甲还是答应了李于的要求,传闻不可信,可一路走来眼见为实,李于的号召力有目共睹,富贵险中求,说什么也要拼上一拼,再说她们除了一条命,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失去的了。
李于之所以会变得这么精明,到不是因为她忽然灵光一闪开了窍,而是这段时间和各色人等斗智斗勇的光辉成果,她本来就爱看书,看过的书多,知道的也就多,再和现实中的事情互相验证,自然会明白如何做才会是达到目标的最佳方法。
至于为什么对尤甲这么好,几句话就给钱给人?
那倒不是因为尤甲的“表演”深深打动了她,而是李于本着不把鸡蛋装到一个篮子里的原则,见到资质不错的就投资,然后再优胜劣汰。
拿到钱之后工作不顺利的也有,想跑是没门的,那些保镖不要钱,可他们也不听话啊,那些保镖以李于救下来的伤兵为主,只心甘情愿地服从李于一个人,但凡有跑的一律抓回来交给刘温进行劳动改造,以工抵债。
开始的时候刘温是拒绝这件事的,毕竟他是项羽的管家,再说他和李于还曾经有过那么点不愉快,可是李于用“钱”说服了他。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李于是没有钱的,平时的零花钱都靠刘温照着个小本本发,发多发少全看他心情,可自从绿衣从军以后,李于的钱财真是源源不断,也许没有信,但钱是肯定不会少的。
每次李于收到钱之后都要哭得掏心挖肝,心疼绿衣指不定要受多少的苦才能攒下这许多钱。
因为心疼绿衣,这才想办法以钱生钱,盼着有一天能用钱帮上绿衣,李于有名声,有人,再有了钱,做什么再没有不成功的。
手里的钱越来越多,可李于还是不开心,命人盖了一座高楼,每天上去瞭望,就盼着早日见到绿衣回来。
无数吃瓜群众在远处看到李于登高,莫不激动得手舞足蹈,“快看,天下第一美人登高望远了!”
虽然远远望过去只能看清李于穿着衣服的颜色,连什么发型都看不清,但越是这样的朦胧美,越是激发了群众的想象力,看不见没关系,可以脑补啊,正所谓是“一想之美”。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