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小僧有些兴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鸦天狗,这是自己第一次因为自己的能力被表扬,而面前是能体现出它价值的人。
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直盯的鸦天狗终于忍不住捂住胸口朝后缩了缩,“难道你还想吃我?”
且说晴明大人刚出门,就撞进了前来寻他的源博雅怀里。
源博雅微微一笑,“刚听完你还是处男的传闻,又听说你们寮中有什么一百种吃法”,他搂着晴明,吻了吻他的额角,“估摸着这两个流言的实践都比较需要我,我便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评论的小天使,好开心~一激动就比原计划长了~
好兴奋~爱你们并手动比心~
第6章 把我送给你你要不要
最近晴明大人耐不住人三番五次的请,同源博雅外出捉妖了。
虽然这个借口寮内大多数有智商的人都不会信,但并不妨碍寮中人自此过上了轻松懒散欢天喜地的生活。
往常晴明大人在的时候,时常勒令他们一不可聚众,二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为斗技修养足够的心神。而如今晴明大人一离开,也自然无人勉励他们遵循规矩。于是众人便设赌桌的设赌桌,煮酒喝的煮酒喝,一时间气氛也倒是颇为热烈。
看着寮内华灯初上还是热热闹闹的,被晴明钦点着在家看着一众小崽子的茨木也不甚在意,他与隔壁寮的挚友酒吞约好了今夜要切磋一番,自是懒得搭理一众人的胡闹。
外出找酒吞就势必要打开晴明遗留的结界,但这却也难不倒茨木。
他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往口中灌了一口刚从鬼使白处讨来的酒。刚饮一口,便皱了皱眉,这是什么劳什子酒,入口酸辛,比不上挚友酒葫芦里的佳酿半分。随手丢了酒壶,摇摇晃晃的走向晴明的寝居。
他要寻的是晴明腰间一枚长佩的香囊,那香囊在晴明腰间佩戴了数十载,日日不离身,竟也慢慢在里面留存了晴明的气息。若不是晴明此番出门前不慎将茶盏掀翻在香囊上面,倒也不会将它他留在寮内。
茨木拿起桌子上的香囊,想着此番佩上它便不需强行打开结界,自是再好不过。他低头将香囊佩在腰间,抬起头的时候忽然感觉头脑有些昏沉,刚才喝了一口的酒劲涌上来,让他踉踉跄跄着走了两步便昏倒在地。
茨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坐起身揉了揉额角,刚想起身,却瞥见腰上配的香囊不见了。
他猛地站起身,顾不上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赶紧跑出门外。
挨在一起的赌桌和酒桌都已经结束了它的喧闹时分,此时十分的凄清惨淡,只有一两个醉鬼或趴在桌子上或瘫倒在桌子下呼呼大睡。
茨木皱皱眉头,晴明大人出发前还特意叮嘱他不许任何人出寮,外面此时尚不太平,恐有危险。
他忙召集了寮内所有人到了庭院里,询问他们昨晚可曾去过晴明大人的寝居,可有见过那枚香囊。
一个一个的问过去,均是没有去过没有见到过,茨木的眉头越皱越紧。有人出寮尚不算大事,糟的事若是那香囊落入寮外人手里,岂不是随时可以出入他们寮?那他们在寮内与在寮外岂不是一样危险?
正在局面僵着时,妖狐抱着一束嫩嫩的紫花,从寮门方向一蹦三跳的过来了。见众人都聚在庭院里,好奇地问:“你们昨晚都睡得那么早,怎么今天这么早都起来了?”
不问还好,茨木本就气恼着,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你刚才干嘛去了?”
“自然是······”妖狐将手中捧得花背在身后,“到处逛逛罢了”。
“那为何会从寮门方向回来?”茨木一瞬不瞬的盯着妖狐。
妖狐有些紧张,难道他的秘密被发现了?他仰着头辩驳到:“那是因为寮门处风景很好”。
“你莫不是出了结界吧,”茨木看着有些闪躲的妖狐,又警告道:“你撒谎瞒不过我的。”
妖狐见茨木如此咄咄逼人,索性梗着脖子仰着脑袋瞪向茨木,“就算我出去了,那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
“把你怎么样?”茨木嘴角勾起一个笑,一步一步逼近妖狐,“那你可知寮中祠堂供奉的法典都是如何处置犯了错的式神的?你莫不是不知?那我告诉你,是打散元神,以祭神龛!”
“你,你不过是为了恐吓我,”妖狐朝后退了半步,他有些恐惧这样咄咄逼人的茨木。往常的茨木对他一向是温柔可亲的,也正是茨木对他的这份不同,他才妄生出一些别的心思,可没想到却是他自作多情了。
茨木走至妖狐跟前,盯着他紫色的瞳仁,“你既出了结界,那香囊就一定是你拿的了。”
“什么香囊?”妖狐听着莫须有罪名往自己头上扣,心里想着原来茨木竟是这么想他的,顿时惧意全无。“不要什么阿猫阿狗给你的香囊丢了都来找我寻,我不知道!”
“你既已出了结界,还说不知道香囊的去处?难不成撒谎是你们狐狸一族的天性?”茨木表达不出想让对方知晓的语句,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口不择言。
妖狐把手中的花往地上一摔,“茨木你不要欺人太人,跟谁怕你一样”,说着一招风刃向茨木突突过去。
晴明刚到寮内,便看到了打的正难舍难分的二人。
“都住手”,晴明看着被众人拉开皆是一脸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