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早已忘记那卷羊皮纸上缺漏的地方,想到什么嘴里就如倒豆子似的叨叨不停。
“上头说,怀孕时有拉毛一症,我近日总掉毛对吧?”头发与兔毛掉的不少。
霍铮捋他头发,点头。
“唔,还有,还有……”白细嗓音渐弱,“里面还说有身孕时,会出现胸涨,胸大,产乳之象。”
霍铮:“……”
他尝试理解白细话中所指,表情不能镇定,“你、你的意思是……”
白细羞恼,鹌鹑似的埋了埋脑袋,“我这几日胸口发胀,那里似乎、似乎都大了点儿,还能嗅到淡淡的乳香之气。”
他红了脸说明此事,闻言,霍铮面色微红,喉结上下滑耸,思绪千丝万缕,道不出个所以然。
……
霍铮的目光下意识落到白细衣襟前,结合他若言明的症状,即使有再多的疑问,此刻全堵在心里,闭口不提。
最终沉道:“我们有孩子了。”
白细说是真的,霍铮对此深信不疑。
思及白细已是怀有身孕的人,男人手脚同步,将人带回房里安置好,道:“你在屋内好好坐下休息,我去准备晚饭,气候虽已回暖,到了夜间凉气仍有些重,你、你莫要乱跑了。”
他走到屋外,从院子三两步并在一块折身回房,仔细检查窗户有无漏风,取出柜中的软毯,搭在白细腹部盖好。
做好此事,霍铮屈膝半跪,头轻轻靠在白细腹部前,露凝神倾听之相,男人眉目专注,似乎真能听出动静。
白细笑道:“时候还早呢,听不出来。”
霍铮点头,“那我出去忙了,你好好休息。”话一顿,继而道:“小白,既然你已有孕在身,房/事在此期间切莫再做,为了你,也为了孩子。”
白细腆着脸,推了推他,“我明白,铮铮你快去忙吧,对了,我们先不要将事情声张,尤其是兰婆,等孩子再大些,我们再告诉她,给她一个惊喜,好不好?”
霍铮说好,白细如今身子敏感,他无论说何事做何事,霍铮断然没有任何异议,孕夫为大。
在彼此的期盼与细心呵护中,白细一天天盯着他的肚子看,盼望肚子长大些,睡前看两眼,晨起看两眼,出门前还要看两眼,坐在马车内反反复复的看,还要霍铮每日给他度量,记下腰尺。
白细到了医馆,逢人就笑,愉悦的情绪感染馆内所有人,大家都问他遇到什么喜事,白细保持神秘,只说是件天大的喜事。
于此同时,霍铮连日来也是喜形不掩于色,往日他教武时习惯板起一副严肃面色,学生们私下给石武教起了个大阎王之称,而霍铮,得了个小阎王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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