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寄贤点了点头,问陆由道,“脚怎么样?”
陆由轻声道,“不冷了。”
南寄贤不再说话,在电脑前坐下。南寄贤的书房是个套间,外面是书,里面还是书,当然还有电脑,如今他就坐在合金铁脚的真皮电脑椅上,还很随意地在椅子上晃了个圈,面对着赵濮阳和陆由。明明一切的举动都很居家,可就是让人害怕。
南寄贤看着赵濮阳,“你是师兄,你先说。”
赵濮阳向前走了一步,南寄贤略抬抬手,“不用跪了。”
赵濮阳点头答应了才小心道,“濮阳不该工作不专心,还有,不该忘记回大师兄的话。”
南寄贤不置可否,目光转向陆由,“你呢?”
陆由低头道,“陆由不该工作不专心,拖慢了拍戏的进度,连累大家和我一起受累。”
南寄贤略向后靠了靠,椅子的腰枕将他托得很舒服,“那说吧,该怎么办。”
赵濮阳声音很低,他原就脸皮薄,更何况现在还和陆由一起等着受罚,但是南寄贤问他他又不能不说,于是只好道,“该打。”虽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