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颉大概是想求情,倒是南寄贤道,“和你没关系,从哪里学的可以和师兄犟嘴了,再不立规矩,以后,还怎么教。”
“大师兄教训的是。”刘颉和赵濮阳一起道。
陆由将那张常用的凳子搬到墙角,也转过身,“大师兄教训的是。”于是,他便在那凳子前跪下,趴在凳子上写检查了。
这套间南寄贤的本是最大,赵濮阳的房间也是从他房里隔出来的,刘颉的房间是南寄贤的房间进去之后另一个套间,陆由的在最里边,刚开始陆由搬凳子,门便开着,如今,徒千墨便亲自过去将门关上,南寄贤看刘颉赵濮阳都站得端端的,倒也不再板着脸,“坐吧,继续。”
徒千墨站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他们摆跳棋。师徒私下相处的时候,其实徒千墨是没那么拘束的,小孩们坐着,他站了,便也就站在一旁,只是南寄贤知道老师定要站着,自己是绝不肯坐的。
如此厮杀过这一盘,徒千墨笑着揉赵濮阳脑袋,“有进步,就输你大师兄五步而已。”
刘颉笑而不语,倒是赵濮阳自己绷不住,“大师兄已经先让了我和三师兄各三步了。”
徒千墨拧小家伙耳朵,“真没出息。”
“老师来啊!”赵濮阳挑衅着。
徒千墨却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