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禅少,每次,每次都劳烦您照顾我。”陆由说话的声音还哑着,可是,他想,这话总是得体的,究竟是真的感激,话语中也带着几分真诚的味道。
慕禅笑了,“是和千墨制气所以不肯叫我哥哥了?”
陆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徒千墨,他想,我还有制气的资格和可能吗?或者,都不是,我已经没有制气的勇气了。
慕禅大概明白他这时候不想提徒千墨,是以接过了陆由手中的水杯,“小斯犯了些小错被我罚了禁足,暂时不能来看你,等那孩子学乖了,你在公司就能见到他了。”
陆由这会连苦笑都扯不出,他什么也没说,安静趴着。回公司,回到哪呢,分明,哪里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慕禅知道他身上带伤又高烧一夜辛苦得很,虽然打了退烧针挂了水,但究竟还没有完全恢复,便柔声安慰他道,“大慕哥看看粥去,你乖乖趴着,可能不太舒服,那边——”慕禅将旁边一个软软胖胖的淡黄色抱枕拿过来放在陆由枕头边上,“抱着这个,可能舒服些。”
“谢谢大慕哥。”陆由将抱枕拉过来枕在头上,偏过了脑袋看慕禅出去,陆由想,为什么,每次生病,睁开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