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知道,现在自己最该做的,是回话。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尽管,回答这样的问题,太难堪了。
“第一个问题,慕斯想,是因为——没有摆好正确的姿势。受罚是为了承担自己的过错,而不是附加额外的伤痛来让哥哥担心。”慕斯抬起眼,刚刚恢复知觉的身体再一次向他证明了乳酸是一种多可怕的物质,他的肌肉以一种自己完全不能控制的形态折磨着他的感官,只是,他想,他不应该让哥哥失望。既然他不喜欢自己的不坦诚,那就让自己坦然一点。不是十几岁了,该学着为哥哥想了。
慕禅似乎对他的表现有些意外,但目中更多的,是嘉许。
尽管嘉许的方式,依然是藤杖。
“很好。我允许你还,六下。”这一次,慕斯的藤杖指向的不是那张棱角张扬的夹头榫大平头案,而是线条更加平和圆润的铁梨螭纹卷书案。
慕斯深深吸了口气。看来,这个答案,哥哥是满意的。他很顺从地褪了内裤伏上去,卷书案的边缘很平滑,趴上去也很伏帖,尽管梨木还是会带来惩罚的仪式感,但这种姿势,已经有了照顾的意味在里面。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