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是枝微末节。这会儿苗禾毫无预警地与旧爱眼对眼碰上。
这要怎么演?
要说原身这么爱苗远,除了竹马竹马的关系,也是苗远长的确实俊。他与杨大郎那款粗犷型男不同,五官能说英俊,如今穿起月白色的书生长袍,人模人样。就是脸上自得落了身上些许气质。
与苗禾对上眼的那一刻,苗远稍稍停顿,似乎有些动摇。跟在苗远身边的人,此时也发现了苗禾。不过应该是一群汉子的私塾学生中,还混了个五官平凡的哥儿,穿的衣不错,手腕绑了带子像受了伤。他的视线跟著苗远,也与苗禾对上。
苗禾还在想这人是谁的时候,苗远身边一同学就举步往苗禾走来。苗禾人是真长的好,有这么个漂亮的哥儿不依不饶的纠缠,苗远以及身边一众同学,心底说没有些许虚荣心态,那是骗人的。
“这不又是禾哥儿了。唉,也难为你还查了私塾今日休沐,老早坐在这儿等人。但在下再多劝一次吧,明远*深得夫子赏识,也洁身自好,是万不可能与个有夫的哥儿纠缠不清,在下劝你还是趁早死了心,该哪回就哪回去,别再叫我们瞧见,没用的。”
这人语气和缓,听着像是好意,但完全是自说自话啊!
苗禾……苗禾赶紧看向杨二婶,发觉人脸色相当不好,正要严正撇清,杨二婶已经开炮了。
“你一张嘴胡说什么了?我们在这老一会儿了,是你们自己撞上来,把话说成什么样?难不成整条街都你们家的,都要给你们让路!?好好一个读书人,路上见着嫁人的哥儿就过来说话,说的还没规没矩,这书都不知读哪去!!”
嫁人与未嫁的哥儿,发髻打的不同。后者带辫,而前者没有。
那人突然被杨二婶呛的,有些反应不及。“这位大婶儿,你怕是有些误会,在下说的这些都是有凭有据,绝不是--”
杨二婶刷地起身,插腰打断,“你可知我是谁?!”
同学一头雾水,远处的苗远不得不快步走来,对杨二婶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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