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方的体液吞下去,这点对于载沅来说,意义显然是不同的。
「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一些误解。」皇帝说道,「此前我不这么做,是以为你不喜欢,所以尊重你的意愿,不是因为不愿意,这两者之间的差异你应该明白。」
载沅一语不发,只是无措地瞧着他。
皇帝忽然有些心软,载沅大概不明白彼此之间的相处模式存有某种隐患,但他却不能假装没有察觉。
「不要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你做得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只要你想。」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也别认为这是羞辱,我还没有自命清高到那种地步。」
在这段感情中,载沅向来投入,这点无可指摘,然而在表达自己的感觉或需求上却总是有所保留,即使心底埋了一根刺也不会说出来。
皇帝以前觉得这无伤大雅,但现在却认为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