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趴在床上,睁开眼,龟儿子,老子不装昏,你指不定又出什么馊主意呢!支起身看了看四周,枕头边上褥子缝里都找了一遍,没有铃铛,用拳砸一下床辅,该死的满禄,把东西藏哪儿了?不是又拿走了吧?
大总管送走满禄转回来看四喜,见他精力十足的用拳砸床,乍是吓了一跳,四喜没听见脚步声,冷丁见有人站在门口,也被唬得够呛,用手抚着胸口直喘。大总管会意,抽动嘴角笑笑,跨步进屋,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说“想必你也听见了,你都有什么病,平时都吃什么药,先告诉我吧,好准备着。”
四喜把被裹在身上,赤脚下地,捧了笔墨与纸一样一样的写了下去,拿了两撂药方给大总管说“这个是吃的,那个是用的,在我屋里支上药炉,要慢慢的熬。”大总管撇撇嘴“让你随遇而安,你还真从容,啧啧,燕窝也是必需的?珍珠粉呢?”把药方一张张的抖落开,边念边问,四喜也不觉得过分,搂了被倒在床上,歪着头看大总管。
从侧面看,大总管的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