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震惊的看着三春,三春单手抚上四喜脸颊“四喜,四喜,我已经四个月了,求求你,让我生下来吧!”三春睁大了眼睛,气息急喘“孩子生下来,让他管你叫爹,你就当是你养的,行吗?我求你了。”
四喜见三春呜咽呜咽直哭,愣了半晌,才牵牵嘴角扯出一丝僵硬的笑“看你,喝碗补药而已,就能凭空扯出这些有的没的,药也凉了,我让他们温温。以前的事儿,不提了,权不义败了,咱们的好日子也来了。你别多想。”
四喜又安慰了几句,看着她躺下后,托着药出了屋,在庭前站了一会儿。屋子里三春隔着窗户紧张的看四喜,见他站了一会儿,便徐徐的把药汁倒在芍药的根部,松了口气,躺下身,合上眼睛,放心的睡觉。
老李从前面进来,递了张拜贴给四喜,是扬州王家,四喜看着贴子凝神,听老李说来人穿的是常服,想了想便吩咐老李把人请进来,顺便让老李转告厨娘准备些安胎的药给三春。
王家果然有事儿,抱着个螺钿仕女图样的紫檀木筝,说是让喜大总管检测一下今年贡品的工艺,实际上是想问来年桌柜要用哪家。四喜好笑,这权不义刚采度了今年的物什没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