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人出京,四喜终究没去送,启人的马队在城外等了大半晌,也不见四喜人影,牛大看了看天犹犹豫豫的问“王爷,天冷,要不要放下暖帘?”启人坐在车内,系着白狐暖围,坐着狼皮褥子,始终抵不过风寒,手里的暖炉也凉透了,他仍然攥着,盯着外面看不远处的城门,车外几个仗着胆子来送的幕僚也有些焦躁,轻轻的倒脚,启人终于叹了口气“走吧!”
此时的四喜,正被满禄压在身下,猛力贯穿,疼得他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兽皮垫子唉唉直叫,呻吟不止,满禄的脾性他倒是摸着点儿门路,越叫越来劲,要想少受苦,只能装死人。可是死人哪是那么好装的?满禄总能变着法儿的把他折腾个够才罢休,这次也不例外,四喜刚出了门就被劫过来,鼓捣到后晌才歇一歇,累得他只剩喘的份儿了。
满禄趴在他身上亲着后颈说“你那王爷现在怕是启程了吧?”四喜身子一僵,回头看向满禄,满禄沿着后颈亲到背上,轻轻啄着鞭痕一道道的吻“你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颜色不怎么美。”四喜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红肿都退了,只是被鞭过的皮肤颜色比周围略深了些,看起来还很明显,王御医说过,一时半会儿消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