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待那人走出巷口,贾六才冲着四喜这边儿说“别躲了,你往那儿一站的刚口,我就知道了。”
四喜踱了出来,讪讪的笑“哟,一个锦衣卫的职位就把过气的情儿打发啦?”不用看清也知道贾六现在的脸色是黑的,哼,我才不管,气死你最好。
贾六硬憋了一口气才说“天黑,现在不太平,别在外面瞎晃了。”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听到四喜小声嘟囔道“哼,可算是知道姬郸的好了吧!”
贾六的背硬硬的挺直了些,转身走到四喜面前,眼神闪烁语气却很谨慎的小声问“四喜,姬郸那个之前,你说的长玉茎的方子,可是真的?”
“哪个?”四喜假装听不懂
“就是在周五那儿,你隔着窗户跟他说过长玉茎的方子。”
“嗨,那个啊,就一海上方,我那么一说,不过是让姬郸安心而已。”
一语未完,贾六的唾沫星子就喷到他脸上,炸了似的嚷嚷“什么?假的方子?你怎么这样?胯下的东西岂不是根本就长不出来?”
贾六的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