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一步莲华拉着袭灭天来的手,往海水更深的地方走去。
海浪打到膝盖边,麻质的白色裤裙黏贴在修长的腿上,线条若隐若现。袭灭天来微微扬起嘴角,环住一步莲华的腰际,贴上了唇。
各自将舌探入对方,互不相让。两双同样深隧的目光相对,里头满是浓情蜜意,看谁先奈何不了谁。
只是,先投降的人永远是一步莲华。
垂下眼帘,避开那过于炽热的目光。不是因为害羞,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眼底所藏的渴求远超过他的想象,挑起他的yù_wàng。
手在身上游移,摸索着解开对方身上的束缚。在月光之下,赤裸的身躯看起来强悍又美丽,让袭灭天来不自觉地发出叹息。埋进一步的颈窝里,又啃又咬,留下欢爱的痕迹。
「袭灭,这样子好痒。」一步莲华边笑边假装要推开他,一个失手,两个人双双跌进海里。
起起伏伏的海水水面刚好在肩部和腰间来来回回,该遮的都有遮到又不会太难受的高度,到这时候假装清纯或是假装快溺死实在不符合袭灭天来和一步莲华的性格。
袭灭天来的手在一步莲华身后的禁地游移,嘴角尽是挑逗的微笑。一步莲华脸色不变,身体迎了上去。两具躯体交迭在一起,温暖的海水包裹在他们的身边,散落的发丝随着水波漂动。
袭灭天来轻咬着一步莲华耳垂,将自己的分身探入一步莲华体内。温暖的甬道紧窒诱人,几乎让他不能控制自己。顺着海潮的起伏一进一出,感觉一步莲华的手指紧抓着他的背,在每一次进入时收紧,然后因愉悦的快感而逐渐放松,留下欢爱的痕迹。
微睁的双眼因为yù_wàng而水气朦胧,「袭灭……」
回答他的不是声音,而是渴求着更多满足的身体动作。加快了进出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将自身融入的更深,直到互相都成为完全不可分割的一部份。强烈的愉悦感像是海水一样淹没了他们,几乎不能呼吸。
到达顶点之后,两个人略微有点疲倦地飘浮在海面,任由海水将他们带得一起一伏。
袭灭天来紧握着一步莲华的手,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想不想再来一次?」
「嗯。」一步莲华睁开眼,还没回答就看到有一团绿色的海草在眼前飘过,原本已经要阖上眼皮却被吓得瞬间清醒,「袭灭,那团绿色的……是剑雪吗?」
「管他的……嗯?」袭灭天来原本只是随口只是应了一声,反正他们身材好不怕人家看,但在那团绿色往更深的地方飘去时,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两人对看一眼,同时从海水里跳了起来,往剑雪的地方游过去,将剑雪拖上岸。
「你这海藻头飘到那么远的地方,想死吗?」
「什么是想死?」剑雪眨着无辜大眼,「我只是想抓鱼。」
「抓鱼?」抓鱼就抓鱼,学什么水母飘让人以为是溺水了,吓死人。
「对啊,不然晚餐不知道要吃什么。」剑雪眨了眨眼,看着一步莲华和袭灭天来,没有心机的问题脱口而出,「一步老师和袭灭老师,为什么你们没穿衣服?」
这个问题问得真好,该怎么回答呢?
两人对看了一眼,最后一步莲华拍了拍剑雪的肩膀说,「晚餐嘛……剑雪,你喜不喜欢蛋糕?」
「这是你的……新欢吗?」封禅打量着一身神父装,看起来却比较像是吸血鬼不像是神职人员的青年。当蝴蝶君和公孙月终于平安地交换戒指之后,封禅就没见到吞佛的人影,没想到竟然躲在角落,还在跟一个看起来还颇可爱的小男生聊天。
让封禅意料的是这位叫宵的青年和剑雪其实在某方面颇为相似。怎么说呢?也许每个人心都都有一个理想的原型,而吞佛心中的理想原型一直都是这种「十万个为什么?真人版」……这到底是好事还坏事?比照自家的剑雪,封禅只能说那是甜蜜的负荷。
「也算是吧。」吞佛一身白色夏威夷衫衬着红头发,有一种说不出来地张扬。
吞佛的打扮让封禅想起三层的坦布兰结婚蛋糕,连带地也想起今天一整天下来的闹剧,可怜的蝴蝶君和公孙月,当然,还有袭灭天来、一步莲华和吞佛童子这怎么看都很危险的一家人,忍不住心生感叹。
还好他他不用结婚也不用成家……吗?
「封禅,一步老师把整个蛋糕都给了我耶。」剑雪捧着装着最小那一层坦布兰蛋糕的盒子,笑得开怀,「我们去海边看星星好不好。」
「好。」
封禅忍不住抬起头,看到一步莲华对他微笑,袭灭天来给了他一个白眼,还有吞佛拉着黑发青年的手向一步莲华和袭灭天来走过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啊……边想边牵着剑雪的手往海边走。
「话又说回来,一步莲华为什么给你蛋糕?」
剑雪偏着头,彷佛快要讲出最危险的一句话,半晌之后,剑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一步老师为什么要给我蛋糕?」
「好问题,我也不知道。」封禅挑起眉。
这种一定有问题的问题,他可不太想知道答案。
拉着剑雪走到海岸边,打开包装漂亮的蛋糕盒。重新装饰上星形的巧克力片,和满天星斗竟然有那么一点相似。
封禅抬起头,今天星空好美。
他相信在星空下的每一个人,都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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