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升,你带信给陈怀远。再晚些,等杜旅宁放人,这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就陈怀远那脾气,回头能把我们站给拆了。”余珊珊笑着,手上举起一支钢笔来,“把笔带过去,告诉他,他的宝贝秘书出事了。”
余珊珊很清楚,梁冬哥光发脾气不说事,虽然能让杜旅宁懵一下,但这个办法不会一直奏效。等杜旅宁回过味来,就不好办了……不过,以陈怀远的脾气,毛仲新这次想打蛇怕是会被蛇咬。看样子这次杜旅宁是注定要给毛仲新当炮灰了。哼,毛人凤的侄子,再嚣张,不过如此。
那边梁冬哥话音刚落,杜旅宁就在一边鼓起了掌。
“说得不错啊,梁秘书。指出了我们工作中的很多不足之处,我认为在这些方面,我们确实应该反省。但是!”杜旅宁的笑脸顿时一板,“你跟我上下五千年纵横九万里都没用!我不怀疑梁秘书你对党国的忠心,今天找你来就一件事,前面跟你讲那么多也不过是为了告诉你这个人是个共·党。今天是例行公事,排查嫌疑,你只用朝他扣下扳机,万事大吉,大家也好早点回家吃饭!”
杜旅宁说着,递过一只手枪。
梁冬哥上前接过手枪,在手里把玩着转了两圈。“这枪真不错,一看就知道是黑市走私进来货色,小巧精致,适合搞暗杀……不过,我不喜欢。”说着,梁冬哥抬起头,笑得咬牙切齿,“我还是喜欢机枪,威力大,频率高,所过之处,人都被打成了筛子。”
“你在威胁我。”杜吕宁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不,我只是好奇。”梁冬哥十分熟练地把那把手枪拆成了一堆组件,“我跟这个田愈忠的唯一交集就是大学同窗过。我当然相信你们会调查一个你们抓到的共`党的社会关系,但是我不相信这是你们怀疑到我头上来的理由。”
手枪的组件被整齐地在桌上一字排开,像是一种嘲笑,又像是一种示威。
“那梁秘书觉得真正的原因会是什么呢?”
“给我定罪的理由太牵强,那我能想到的原因是,”梁冬哥说着又开始重新组装,速度很快,手法十分老练,“有人想给我定罪,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而理由不过是随便攀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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