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过怎么办?”
跃春看了一眼阿初,摆出认真的表情。
阿初摇摇头,表示没想过。
跃春皱了皱眉头,“我听荣升的口气不太好。”
“他准备给我一个月收拾了,就跟他回去。”阿初边说边摇头,轻笑了一声。
“不是吧?你同意了?”
“你说呢?”
“还好……我想你也不会答应。那你打算来硬的?”
跃春叹了口气,好像谢天谢地的感觉。
“我一脑子的朦胧感,我只知道,我不会放开阿次。来硬的?什么硬的?”
“别跟我装傻…”跃春笑笑,“喏……挡我者——”
边用手做了个刀砍的动作,把阿初逗笑了。
“喂,你当我流氓啊,他跟我有那么多年的长辈与后辈的关系,也不至于杀了他吧?”
“开个玩笑么……不过……”跃春推了推眼镜,打量着阿初,“这个长辈关系么……你大姐是他四娘,其实你是他长辈才是吧?”
“我还真没考虑过!”
阿初突然发觉,这关系一下子乱了套了。
“别让我看到他!下次让我逮着,我又有话说了!”跃春似乎还不解气,“再让我遇到,我一定跟他说,喂,你该管阿初叫舅舅。”
“你啊……”阿初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拍着跃春的肩膀,两人一同有说有乐,心情瞬间好了太多。
当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是不可能的,可多少阿初已经没觉得那么堵得慌。跃春这号损友,有时候其实还是挺可靠的。
阿次就像陷入了一个很长的梦境,整个身子都无法抵抗的陷入了进去,昏沉,迷惑,胸口像压着什么东西一样的沉重。
即使睡着,他都觉得浑身的酸痛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甚至带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寒冷。
即使睡着,他的脸和嘴唇都依然是绷紧的,仿佛强忍着辛苦才努力让自己不醒来。
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他甚至惭愧于看见阿初,因为这会让他想起昨晚在汽车里的疯狂行径,那压根就不像他。
那种惶恐不安,甚至带着自暴自弃的情绪压根不该属于他,但是为什么呢?
他也记得昨天阿初是那么温柔地抱着他,轻声唏嘘,“为什么这么害怕?”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阿初的温柔,阿初的照拂,阿初的一切他几乎了若指掌,他们约定的相依为命,约定的同生共死又怎会轻易被打破呢?
可是他还是害怕……没有理由的就是害怕,越是平静了这么久,越是甜蜜的这么长,就越害怕,会突然失去生活中已经习以为常的甜蜜的恐惧感折磨着他。
某些人言可畏并不是说一句一笑置之就可以结束的,有些重要的人的感情并不是不能顾忌的,有些事情并不是完全不用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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