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样说,锦瑟还是把她放回了白鹤背上,由存粮带着她走着。
存粮现在可老实了,一点儿幺蛾子都不敢弄出来。没见一直对她很大方的锦瑟都不给她丹药吃了吗?还不知道这个瑕疵必报的女人给她记了多少小本本。
想想都害怕,不明白它的鸟生怎么会活得如此艰难!
“道友可有什么线索?”锦瑟见御景的样子也不像是有什么目的地的样子,不由的问到。
御景听她这么说,停住了脚步,“没有。实不相瞒,前辈讲话的时候不小心分了心,该听到的重点都没听到。”
阿孤看看他又看看锦瑟,有些疑惑,不是说让我们自己猜的吗?她眯了眯眼,眼神怀疑的转头看向锦瑟。
锦瑟装作没看到她的眼神,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到,“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御景疑惑的看着她们,“我打算随处看看,顺便听听别人有没有线索。要是你们有什么线索,我们也可以研究一下。”
锦瑟摇了摇头,“你看着办吧!我们跟着你就行了。”
御景怀疑的看了她们一眼,这种浑水摸鱼的口气到底在闹哪样?怎么就这么放心他?
锦瑟眨了下眼,阿孤跟着眨巴了下眼,存粮也跟着眨了眨眼。
御景身体一僵,怎么瞬间觉得这两人一宠,有种特别可爱特别萌的感觉啊啊啊!
天知道他对于那种软萌萌的东西特别没抵抗力!
御景僵着身子,转过了身,“走吧。”
锦瑟脸上闪过一丝狡猾的笑,阿孤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存粮低头装不存在。这种巨大的差距,要是御景这时候转过头看上一眼,肯定立刻就把这大大小小几只给丢这里不管了。
几人走在人群里,不出意外,所有人都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考题到底是何物。
而锦瑟也终于想起来了,为何明明这一期死的人是历史最低的,但是及格人数也是历史最少的,居然会比她们上一期合格人数还少。
就是因为直到结束,很多人连考题都不知道。
史上最坑考核。
三人转了一圈,还是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然后面面相觑,“现在怎么办?”
锦瑟认认真真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到,“你是组长,我们都听你的!”
御景:“……”
三人正在这里一筹莫展,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喧哗声,反正没什么线索干脆走过去看看。
就见有人在擂台上坐着,而擂台前立了一个牌子,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打一场,就告诉你考核内容!
还别说,就冲着这一句话,周围密密麻麻的围满了很多人。
还有人嘀咕,“真的假的?”
立刻就有人上去,“来吧,你可不能食言!”
话音未落,就听“噗”地一声,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影,只剩个身体在原地蹦跶了两下,然后也“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而这时,他的脑袋上的眼睛还在圆睁着。大概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周围的气氛安静了一瞬,终于有人认出了这人,“是他!那个整条船只下来他一人那个!”
顿时,周围的议论声又大了几分,但是上场的人反而少了。
毕竟这条件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现在这人这么强,上去能不能活着下来就是个问题了。
“你们觉得,那个是不是真的?”御景竟然回头询问两人的意见。
锦瑟想了想,虽然记不太清了,但是这人的性子,还真是个不屑说谎的。于是她点了点头,“八成是真的。”
御景没想到她居然回答的这么肯定,于是点了点头,“我去试试。”
阿孤听他这么说,眼睛一亮。
事实上,她也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这边,坐在台上的少年抬起头,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
是的,这个让众人恐惧害怕的人,竟然是个十五六岁的青秀少年。要是没看到他出手,估计都不会知道他的手段竟然这么狠辣。
“御景。”御景手握剑柄,做了个抱拳的姿势,作了个自我介绍。
谁知道少年竟然也以同样的姿势回以一礼,“谢宇。”
两人行完了礼,这才又拉开了距离,然后眼神警惕的看着彼此。
然后,在周围的人期待的目光中,谢宇率先冲御景攻击了过去。
两个剑修打架是怎么样的感觉?那是种不同于法修的小心翼翼,而是彼此拿ròu_tǐ生命不顾一切冲击而来的快感。
其他人只觉得看得一阵眼花缭乱,而阿孤的眼睛却像是在发着光。手中的剑紧了紧,大有冲上去也搏上一把的冲动。
看着她这个样子,锦瑟无语了。她突然觉得,还在怀疑阿孤不敢下手的自己实在太傻了。这家伙就是天生的战斗狂人。
天生的剑修。
两人在擂台上几乎是打的难舍难分,最后谢宇一个不慎,被御景把剑架在了脖子上。
谢宇僵了下,满是汗水的脸上竟然带着笑,“你赢了!”
显然对于这场打斗是很满意的。
御景收回了剑,“你是因为状态不再巅峰时期,不然输赢还很难说。”
谢宇摇了摇头,“你赢了就是赢了。任何理由都是借口。”
御景还想说什么,谢宇已经往他手里丢了一物。御景低头,竟然是一个小纸团。
谢宇冲他笑了一下,“赌注。”
御景扶额,打的太高兴,他已经把这茬儿给忘记了。他扬了扬手,“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