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回过神来,他匆忙叩拜,在君上面前失神,实在有罪。
凌渠微微一笑,挥手道:“起来吧,孤王早就说过你不用行礼,可你总是不听。”
含笑微一欠身,站起来恭候一旁,凌渠走到窗前,望向窗外,说道:“我要不要挽留他,或者,如果我说不想他走,他会不会留下来。”
凌渠虽然像自言自语,但含笑知道他在问他,他们之间的话题,从来都离不开那个人。
过了半晌,凌渠转过头来,似在等他的回答,含笑轻轻摇了下头,虽然他能体会凌渠的心情,并且知道他一定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秦湘君,但理智上,他什么也不能做。
凌渠很显然也知道难在何处,他惨惨一笑,说:“湘君不喜欢被束缚,他想出去游学,我该支持他才对。”
是的,这样做才能在他心里留下最好的印象,含笑想着,但他还是感受到了凌渠流露出的不舍和难过。
含笑低垂着眉眼,凌渠难过,他也会难过,长久以来,他一直围绕在他身边,已经可以深深体会他的每一分情意。忽然间,凌渠张开手臂,对含笑说:“含笑,我抱抱你。”他喜欢这样的疗伤,抱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