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它却叫人看不透,明明就在眼前,但你看进去只能看到无边无际的黑暗,什么都没有。
他握住王怜花的手,王怜花也并不闪躲,他对于父亲这样的角色似乎总是带着几分格外的残忍还有格外的好奇。
冯殷来倒地跪了下来,求道:“若世间还有人能救小女,那定然是王公子。”
他的眼睛里已经流不出泪来了,他的泪水早就流干了,但是此时此刻他悲痛的嗓音还是叫人可以感觉到那样的绝望。
“我的大女儿已经毁了,唯有我的小女儿,求求您救救她。”
“其实你不该求我。”王怜花注视着这个老人许久,却扭头笑道:“我这人最爱看的便是人痛苦的样子,你这样只会叫我更加开心。”
老头楞在了那处,显然没想到女儿嘴中那胜过千千万万男子的人,一个少年会说出这样的话。
王怜花一指沈浪道:“你该求的应该是这位熟人。”
冯殷来疑惑地看向沈浪,他分明记得王怜花才是最熟知这种阵法的人,但为何要求的却是沈浪。
“能叫我王怜花做事,除非有什么别样的好处,或者你足以拿命压我,不然我是决计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王怜花嘲笑别人起来向来不留情,而说自己的时候似乎更加不讲情面:“你除了一条命什么都给不了我,我也不想要,那么你只能用命来压我,但你又没这个实力。”
冯殷来听得一愣一愣,显然没有绕过弯来。
王怜花并不理睬他,只瞧着沈浪道:“而天底下唯一可能取我王怜花性命的,只有这位沈大侠。”
沈浪无奈地看了王怜花一眼,摇了摇头,将跪在地上的人扶起,说道:“员外您先起来,这件事先同我们细细讲了,我们再做决定。”
冯殷来站起身,看了王怜花一眼,像是想通了什么,叹道:“原来如此,原是我求错人了。”
虽然如今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但他终归还是曾经的冯员外,知晓有希望后,他也冷静了许多。
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更加阴暗,冯殷来道:“自那鬼魅一样的怪物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它来得是这样急,这样快,又是这样猝不及防,只不过一个晚上,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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