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太硬,快走!”
几个歹人立时一哄而逃。
小狼半边脸上都溅上鲜血,他肩头一道刀伤深可见骨,也不知是否将筋骨伤到,他疼得嘴唇都白了,颤抖着呜咽道:
“哥……哥……”
阴朔星用帕子将他伤口捂住,又让人去请来小镇上的大夫,大夫替小狼上了药,又配了méng_hàn_yào的解药,还好只是普通的méng_hàn_yào并无什么副作用,阴朔星让一个侍卫先去父亲与爹爹那儿通传一声,此处距离留凤镇已然不远,下午那侍卫便带了马车匆匆回来了。
幸好小狼的伤口看似狰狞,实则没有伤及骨骼,不过炙冬好不容易与丢失十六年的幼子重逢,却见小狼半身染血,他心疼得要命,阴戟也挺大火气,训斥阴朔星太过掉以轻心。
阴朔星道:
“父亲,孩儿每次来探望你与爹爹都在那家酒肆歇脚,那恶徒易容成酒肆里的掌柜跑堂甚至熟客,我才会一时没有察觉。”
炙冬拉着阴戟,道:
“你别怪大狼了,他终于将小狼寻回来,应该高兴才是。”
一家人终于聚到一块儿吃顿饭,炙冬对着小狼问这问那,小狼对于柳家的事情只字不提,阴朔星也编了个两人相遇的情景讲了,只说是在街上遇见,炙冬挺高兴,一个劲给两个孩子夹菜。
用过饭,阴戟避开炙冬将阴朔星叫到书房,问道:
“大狼,柳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阴朔星就知瞒不过父亲,于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