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哭够了,鸿影起身去收拾,厨房都被砸坏了,连茶水都泡不了,他去福鲜楼的酒窖取酒,又去其他酒楼买了菜带回来搁在桌上,就和以前一样,雪照倒酒,鸿影夹菜,伺候贯仲用饭。
西北的酒再烈,似乎也比不上自家酿的酒醉人,贯仲喝得酣畅,揽着雪照和鸿影亲热,雪鸿二人被他的胡子蹭得发痒,心中却是异常地甜与踏实。
鸿影说:
“爷,就是那个人,你见过,还帮我赶走过一次。”
那个人在贯仲走了没多久来骚扰过,被鸿影拒绝以后,估计是心中不爽利,他自己在县衙当差不好整治鸿影,就将他是小倌儿的事情和地霸说,那地霸才会找上门来欺负人。
贯仲听了鸿影所说,面无表情嗯一声,说:
“此时你别操心了。”
雪照也说:
“鸿影你别自责。”
三年了,雪照的屁股还是圆润白皙,太久没让人弄了紧得很,贯仲操进去的时候,雪照呜咽了一声,感觉都被顶穿了似的,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雪照趴跪着,撅着臀,一边呜咽呻吟。
“唔……爷……”
待得操鸿影,鸿影两条长腿盘上来,在腰侧那么一夹,贯仲低声骂一句,就将鸿影操弄得颤抖起来,鸿影紧紧搂着贯仲的脖子,肢体交缠。
贯仲憋了许久,终于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