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少阁主下去,让大夫过来瞧。”
大夫匆匆过来,他手指搭着小狼手腕一探,皱眉,换只手再探脉,老大夫如同橘皮一样的脸都皱起来了,阴珏看大夫脸色,打手势询问,大夫摇头道:
“不对不对,一定是探错了。”
老大夫又看脉好几回,连着小狼的眼皮和舌头都瞧了,才疑惑不解地喃喃自语:
“怎么会是喜脉呢?莫名其妙啊……”
他声音不大,但是屋里几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小狼闻言脸色就是一变,月息见小狼目露惊恐,心下就有了计较,他先将大夫请走,而后看着小狼,小狼浑身都在发抖,阴珏用手势询问,小狼却是一声不吭地低着头。
月息叹气道:
“是有人欺负我儿了么?”
小狼顿了下,摇头。
月息接着说:
“那义父也不管那是你和谁弄的了,你不想要就服药流下来吧。”
小狼眉目间浮现忧愁纠结之色,说道:
“义父,你让我想一想吧。”
贯仲放在雪照这边的银子还剩二百两,这笔钱够一百户平常人家吃用一年也算是巨款,贯仲不常在,若是有贼人来了,光凭雪照和鸿影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
雪照和鸿影在馆子里攒钱攒习惯了,吃穿用度都省着来,可是银子放在柜子里又不会生银子。恰好他们暂住的小院前边不远有条颇为热闹的街市,街上有间药铺倒闭了要盘出去,雪照和鸿影商量,又趁贯仲过来的时候和他说。
贯仲对金钱是真没概念,他搂着光溜溜的少年,在他心里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