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侍童眼明手疾,搀著他笑道:“相公好福气了,王爷心疼你,一早起来还特意吩咐让你好好歇著,谁都不准吵醒你。”指了指屋内被拉起的布帘,接著说道,“看这些帘子,还是王爷亲自吩咐我们挂上的,说是把屋子弄暗一些,相公睡著就更舒服一些。”
心头一暖,婴宁任由侍童服侍擦洗,试著开口问了句:“王爷呢?”
“王爷天刚亮就起了,跟陵主子一起用的早膳,还跟总管嬷嬷说了些话,说是还要让相公在馆里再留些时日,七日後便派人来接相公。”侍童一边说一边忙活著,手里的香巾细细地擦拭著婴宁的身子,待擦洗过一遍之後,又为他换上新衣,“还有,师傅吩咐,一旦醒了,用过早膳之後,就去畅欢堂里觐见,相公千万记清楚了。”
“婴宁知道了,多谢童子。”
因为已经是正午,这顿早膳吃下去,也相当於连午膳一道用了。膳食依旧是简单的一些流食,只不过饭毕之後,额外饮了一碗汤药,婴宁记得,这个味道和他chū_yè破身之前饮过的一般无二。内里难免有些不安,虽然听侍童说司徒不过是将他在馆里再多留七日,他还是有些捉摸不清司徒的意思和态度。前次饮汤,是为了防止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