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九珑本想说兄长搪塞过去,却见池音先生脸色不善,一时没想出话来应答。
“怎么,很严重?”年九珑问。
“公子与他行双修之道,药力相通,无可厚非,也不必大惊小怪。”池音先生缓缓坐回去,骨节分明的孱弱双手缓缓收拾桌上画具,淡淡道,“相比之下,双修似乎才是件稍有不妥的事。”
“没什么不妥的。”年九珑冷下脸道,他不过是敬先生德高望重,又有扶伤之恩,若换个人在这,年九珑早就与他翻脸了。
池音先生轻叹口气,“说的也是。”
“多活动,会稳下来的。”
“多谢先生。”年九珑躬身礼貌一拜。
与此同时,临州客栈里,雁三琏盘膝入定,渐渐稳定下来。
紧闭的木窗栓松了,无人触碰却自己掉下来。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攀着窗口跳进来,一身墨绿纹绫裳,满袖墨狐青眼纹,长发束在头顶,低垂到腰间。
“雁琏,哎,你赌胜的银子我给你拿来咯,他们都押我胜,哈哈哈,咱们分一下赃呗?好几百两银票呢。”尹眉无极灵活地爬进来,环视四周,见雁三琏端正调息,不由自主地靠过去,伸手去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