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想了想，回道：“分析基本合理，但结果不一定如你的预料。明天开始你没有比赛，带着笔记本电脑到现场，在观战过程中仔细记下每一场比赛的主要战术，回来再想破解的方法，这是接下来几天的重要任务，好好完成。”
李牧然道：“明白。”
发完信息后，李牧然就抱着笔记本，开始认真整理自己这几天写下来的心得，沈河凑过来看了一眼，发现看着文档里密密麻麻写了几千字，忍不住感叹：“你这都可以发表一篇小论文了吧！”
李牧然说：“秦队布置的，我要好好完成。”
沈河嘿嘿笑道：“我听说，当年师祖经常让陌神写检讨，结果等陌神当了师父，就开始让徒弟改写作业了！”
李牧然：“秦队没有收我当徒弟。”
沈河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喜欢我叫你然哥，还是叫你师弟啊？”
李牧然：“……”
沉默的回应，代表他还是更喜欢前一个称呼吧？沈河笑着说：“拜不拜师这都是表面，他肯教你，这是已经把你当传人看啦！邱宗平也是他打法上的传人，也没拜他当师父，所以你不用介意这一点。”
李牧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