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玉牌,江鹤衣也说过玉牌,是江鹤衣给他的玉牌,朵思从来没提起过,天狼嗓子像被人狠狠都按住,“给我!给我!”天狼眼睛里的怒火要活生生的把朵思烧烬,朵思一直把玉牌带在身上,之前是想等天狼醒了就给他,可后来日子久了,就不想还给天狼,甚至把玉牌当成了他和天狼之间的联系。
接过玉牌的瞬间,天狼只觉得胸口一紧,记忆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涌来,一帧帧一幅幅,都是关于江鹤衣的回忆,玉牌像是砸门的钥匙,冲的天狼的手足无措。
“衣衣。”
“唳风哥哥”
“就算是江鹤衣投怀送抱,就算是他主动,终究是自己欺负了他,江鹤衣以后就是他的责任了。”
“这就算是见了父母,拜了堂了。”
“鹤衣有身孕了。”
“衣衣,等我好不好。”
朵思见天狼捏着玉牌不说话,眼里却像充血了一样通红,小心的喊了声,“天狼。”
被唤的人像是突然回过了神,“我叫唐唳风,我们不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