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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简逸洗完碗,便前往省博物馆,站在门口释放灵气,内心颇为忐忑,有种在公共场合干坏事的负罪感。
工作日博物馆几乎没有人流量,将博物馆当成集合点等人也是件正常的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一分钟后,一个西装革覆板寸头的青年朝他走过来,简逸同他对视上,立刻绷紧了身子,这就是接他的人吗?也是个修士吗?什么级别的?
果然青年走到他面前,微笑着问他:“新修士?有人介绍吗?”
简逸握紧拳头让自己放松点儿:“有,我师父是守静。”
“原来是守静前辈。”青年恍然,“那我知道你,跟我来吧。”
简逸跟着他从博物馆东面的墙走到西面的墙,青年道:“感受到结界了吗?”
简逸不好意思道:“我还什么都不会……”
“没关系。”青年看起来脾气很好,抓起简逸的袖子,“很快就会了。”
说着,他将简逸往墙里一扯,简逸只觉眼前一黑,便来到了墙的另一边。
墙的另一边,是一条繁华的大街,两边建筑鳞次栉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