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后背。
“你放我下来,我不叫坏老师抱我!坏院长奶奶,坏老师!”
舟舟不知道情况,他只知道俏俏被一群陌生人抱走了,还是老师交给对方的。
不是她爸爸,也不是她叔叔,是一群俏俏不认识的人。
舟舟已经对人贩子,还有拐卖儿童的事情有了概念,家里也有人和他说这个事情,所以他下意识觉得俏俏被老师给送走了。
他特别气,但是又没办法阻止,整个人都气的乱颤,最后还崩出了金豆子,哭的跟头失去了庇护的小狼似的。
老师安抚舟舟说:“俏俏是有几针预防针没打,卫生院的过来接她去打针的。”
这种借口骗骗一般小孩子是有用的,但偏舟舟这个小人精是没有用的,他直接识破了老师的话说:“你胡说!你骗人!打针都是爸爸妈妈带着去打的,才没有卫生院的人过来抱孩子去打!你个大骗子!”
越说越难受,却又没有办法。
小小年纪,舟舟就体验了什么叫无能为力。
下午傅诚来接舟舟的时候,舟舟直接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一路哭,一路告状。
“今天老师把俏俏给了别人,俏俏都哭了,她都不怎么哭的,那些人把她都吓哭了,呜呜呜,怎么办啊,俏俏被抱走了。”
这句话舟舟抽抽噎噎的说,说的断断续续的,傅诚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说俏俏被老师给了几个叔叔阿姨?”
“嗯!”
舟舟的眼泪被傅诚用他的小手绢给擦干净,然后叠好还给舟舟说,“你肯定是误会了,老师不会这么干的。”
机关单位的幼儿园,老师公然把孩子送给人贩子,除非她不想干了,想坐牢,没有哪个老师傻到这个地步,一定是舟舟误会了。
傅诚继续安抚舟舟说:“不会的,你放心,老师是不会把俏俏卖掉的,肯定有什么是咱们不知道的,这样吧,一会儿爸爸帮你问问老师,行吗?”
“好。”
“好了,不哭了,俏俏不会有事的。”
“呜呜呜……”
说到俏俏,舟舟又想起来俏俏伸着手要他救的画面,伤心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断了线。
“俏俏怎么办啊,你快点问老师好不好。”
舟舟觉得自己一分钟都等不下去了。
傅诚没办法,想到舟舟的父亲,和叔叔那么像,总觉得就算是安抚舟舟也应该问问老师。
傅诚给老师打电话,老师没手机,打到了幼儿园了解情况。
本来傅诚没想那么多,结果听到了刘院长的话,傅诚眼眸都变深了。
虽然刘院长尽量说的轻松,仿佛俏俏的爸爸明天就出来了,孩子只是暂时被安排在福利院什么的,刘院长愿意相信俏俏的爸爸不是那种人,俏俏应该是亲生的,不是他拐卖的,只要做个亲子鉴定就能确定什么什么的。
傅诚挂了电话,舟舟立即问傅诚怎么样了。
傅诚笑着对舟舟说:“那些人是俏俏爸爸的朋友,俏俏爸爸有点事要忙走不开,就叫他们去接俏俏,过几天俏俏就被他爸爸送回来了,你放心吧。”
老师的话,舟舟不相信,爸爸的话,舟舟还是相信的。
傅诚安抚住了舟舟,回到家却还是有些忧虑。
明明对方和叔叔没什么关系,傅诚还是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傅盛和傅杭看到抽噎着进来的舟舟都一脸惊奇的看过去。
“怎么了这是?”
不外呼他们不惊奇,舟舟是个比较坚强的孩子,从不轻易掉眼泪,他觉得自己是小小男子汉,男子汉是不会随便掉眼泪的。
所以傅杭看到舟舟走到冲他招手的傅盛怀里,依偎着,一脸的难过时,拍拍他的肩膀说:“怎么了?跟爷爷和二爷爷说说?”
“呜呜呜……”
舟舟想起来又仰着脸开始哭,闭着眼睛,别提多难过了。
傅盛心疼的抱起舟舟,让他坐自己腿上,然后问傅诚。
“孩子怎么了?跟幼儿园的小朋友打架了?”
“不是,是有个小女孩被家里人接走的时候哭了,他跟那小女孩玩的好,以为是被老师卖了,就担心的哭了起来。”
傅诚面不改色的说完,但眼里的丝丝担忧还是让作为过来人的傅杭和傅盛看出来了里面有不对劲。
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拆穿,他们猜出来傅诚是为了安抚舟舟,所以才没有继续问。
等吃了晚餐,把舟舟哄睡后,傅盛担心舟舟有什么事儿,所以把傅诚叫到了书房,傅杭也在。
“什么事儿,说吧,问题大不大,不是打架了吧?”
“不是。”
傅诚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傅杭。
傅杭看傅诚看他,笑着说:“怎么,这事儿和我还有关系?”
傅盛看一眼傅杭又转向傅诚说:“说啊,你是要急死我。”
“其实和我跟舟舟说的没什么区别,就是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学生家长,俏俏的爸爸,被人举报,拘留了,然后那个俏俏的爸爸是被拐卖到了青霖镇,被拘留后,派出所那边怀疑俏俏也是被拐卖的,就联系了妇幼协会的人,妇幼协会的人带着福利院的人去幼儿园把俏俏接走了,估计是俏俏不认识那些人,就哭了,舟舟刚好看到了,以为俏俏被老师和那群人怎么了,就着急,难过,估计是又没帮上忙,着急的同时又委屈,所以想起来就难受。”
傅盛听到上次那个学生家长,就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