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战军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哭成这样,那是一种难以言传的痛苦与挣扎,撕心裂肺,血流成河,然而落地无声。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只有模糊的乐声从电脑音箱里传出来,压抑、焦虑、悲观……带着仿佛要毁灭一切的狂躁气息,回响在整个房间里。
徐知着抱着电脑看了一晚上,直到蓝田关灯睡着都没有放下。左战军不放心,硬撑着陪他。徐知着颠三倒四的说了很多过去的事,听得左战军嘘唏不已,第二天早上看到天色破晓,几乎都有种总算是熬过来了,可以重见天日的解脱感。
阳光唤醒了所有沉浸在黑暗中的男人,徐知着发泄了一晚上,情绪稳定了很多。蓝田已经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上班。左战军指着屏幕问道:“他去单位了,怎么办?”
“同一套系统,我合同已经签好了,跟学校保安处也说好了。下周过来装,美国那边也一样。”徐知着站到窗边打电话,低声询问了几句。
左战军一时瞠目:“那你怎么拿权限?”
“我签的合同,我们自己人装,钱都是我结的,我当然有权限。”徐知着答得理所当然,拿了钱包出门。
“蓝老师还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