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按照律法办事,用不着听谁的意思,您说是吧。”贺青棠说着接过乔渊递来的档案。
乔渊叹了口气,“总统和少将,这是铁了心的要置普通群众的生死存亡于不顾了是吗?”
“将军,您这话也太严重了。”贺青棠有些不高兴了,“您是不是真的非要处长下令,杀了那小孩平息众怒?可要是那样做了,东海岸的能力者们又会怎么想?”
乔渊咬着牙有些阴狠道:“我管他们怎么想,他们是入侵者!曾经把我们当成畜生来猎杀取乐!”
贺青棠冷淡道:“绿洲是封建式的统治,现在已经结束了,极端鲨派也已经被我们将军处决了,能进入国门的能力者现在都是我们的同胞。您这样讲,和极端鲨派有什么区别?鲨派是能力者至上,您是普通人至上,彼此都半斤八两。我也是能力者,曾经也一度被鲨派冠以豚派之名列入猎杀名单中,我为了国家出生入死,是不是有一天我做错了什么事,也要因为是能力者的身份而被判死刑?”
贺青棠指尖一抬,危险的红雾散开,倏地把档案塞回了文件柜中。
乔渊并未被她不善的言词而激怒,“这个社会上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