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死在这,你说我会不会让开?”安源催动掌心火球,火球骤然变成足球大小,他猛地一步上前向时谌冲去,火势越来越大,似是要把时谌整个人燃尽来泄愤!
时谌抽刀在手迎上去,这一刀带着赫赫杀机和威严,他毫不畏惧安源的火焰,单手一翻,猎刀在空中留下一个巨大的光弧,立刻要削断安源的手。
火舌舔焦了时谌的衣角,安源占尽优势却在关键时刻忽然湮灭了所有火焰,神色紧张地往后疾退两步。
两人只是眨眼间的一个照面,一触即分。
时谌立在原地,不耐烦地用猎刀一下一下拍打自己的小腿。安源站在水中有些愠恼地皱着眉,他抬起手,手腕忽然崩出一条血线,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刚才要不是本能反应往后躲开了,恐怕这只手就没了。
“小孩子不懂事,你控制宁朗颠覆绿洲,是想干什么?挑起战争会死多少人你知道吗?”时谌道。
“死再多的人,又关我什么事?”安源从撕了衣服缠住手腕的伤口止血,他一步步后退,冷笑道:“不愧是特别杀伤部队的将军呐,近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