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有些不安,这是他第二次暗示这群人的身份可能和我有关,我在来之前仔仔细细地排查过我熟识的每一个人,除了曾与陆绪言有过生意往来的朱莉娅,我不觉得有谁会和反动派首脑有所往来。
面前这个恶劣的家伙一边用那张诡异的脸盯着我笑,一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门把,明显是想要吊足我的胃口,我暗骂了一句,一把推开他,直接打开了门,只见眼前的房间里的的确确摆着一张硕大的圆桌,围绕着圆桌摆着两个空位,坐着五个人,四个面朝着我们,一个背对着门没有回头。
我瞪大了眼睛。
我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一阵熟悉的头疼在我头皮上炸开,我按着脑门,动了动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身后传来陆绪言的大笑,他再次喊了声:“surpr!”
我的头更疼了:“朱莉娅,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朱莉娅正在漫不经心地玩着罗行的手指,她的铁匠先生手上总是带着伤疤:“我们和陆哥一块长大的,他要帮忙,我们就来咯。”
我想起五金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