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个头!邱十里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也老老实实地拢好衣裳站起身子,做出一副刚睡醒的惺忪样子,本想捂一捂自己斑驳的颈侧,又觉太刻意,只得作罢。
“阿嫂,”时郁枫正直地看着他,“冯伯拿不准喝晚餐喝什么红酒,正在找你。”
“他在楼下呢?”邱十里瞧了瞧桌面上那只早已氧化的苹果。
“在地下,酒窖里。”时郁枫道。
时湛阳察觉到邱十里脸颊上不甚明显的红,心中十分满意,见他匆匆走远,头也低着胳膊也抱着,像个正在生闷气的小孩子,自己那点肉吃到一半被生生扯开的不爽也就消散了一半。
“小时亲自找我啊。”他看向站着不走的时郁枫。
“我有事要问你。”时郁枫这回没跟他拽,直接席地而坐,盘起双腿,严肃到一种苦恼的地步,“真的,我想不通!”
时湛阳愉快道:“说。”
时郁枫却又犹豫了:“我不能白问。”
时湛阳认为他会纠结一阵,于是从衣袋里拿出自己最近正在动手打磨的那样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