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爬出了那个洞口,因为肩骨不能复位,所以很快又学会了一项新的技艺。
狗一样用嘴吃饭,一碗变质的菜泡饭,两分钟后被他一扫而空。
“用嘴吃饭,其实还可以有很多种花式。”
因为是被触发,所以回忆非常简短,很快莫涯就结束感慨,很贱地将头伸过去,张嘴咬住了碗边。
谛听抓狂,两只手乱挠了把头发,终于忍不住,过去端住碗,小心翼翼喂他。
地府的药果真很苦,可莫涯仰头喝着,却突然有种恍惚。
六岁以后,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曾经喂过他药。
和尚的药总是不冷不热,凉得刚刚好,如果很苦,那么他还会在手心里扣一颗甜杏,自己渍的那种。
可惜药莫涯总不肯好好喝,唯一对甜杏感兴趣,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