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半年才回来!”那嗔扁起嘴,想起吃小米稀粥各种苦楚,忍不住大哭。
“他……没有死?”莫涯颤抖,扶着那颗枯树,一点点起身。
“差一点点就死了。虽然他有两颗心,可挖了一颗,还是差一点就不能活。我每天都去撞钟,好多天他才醒过来!”
两颗心。
听了这句话,这三个字似有回声,彼此缠绕,在莫涯胸腔里激荡了无数个来回。
他没有死。
这消息是这般假,就像是寒冬腊月万树花开,无论如何,都听来虚幻。
“你师哥,那绪,真的没有死?”和所有八点档一样,莫涯捏住那嗔两个胳膊,捏得死紧。
“唔。”
“他在哪里?”
“大师兄不让我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