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逍眼里阴郁一闪:“是钟家。”
九岁那年,他就是在这座石床上遭受了万鬼噬身之苦,那床上暗红色的痕迹,全部都是他楼逍曾经流过的血。
“看来楼大少还在对过去的事念念不忘。”
钟子旭摇着折扇现身石台,他身后仍旧只跟着阴气森森的梅萱,看样子早就在这里等候多时。
“十几年前父亲让你侥幸获救,今日我可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楼逍却没理会钟子旭的废话,他眉头一皱,听出了钟子旭话中隐藏的含义:“此行是你擅作主张,你在瞒着你父亲。”
“是又如何?”钟子旭不在意地一笑,“在天大的利益面前,父子情份又能值几斤几两?”
“父亲老迈,胞弟身残,钟家也是时候换个人做主了。”
“天大的利益?我楼逍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值钱了?”楼逍不动声色地拖延时间,暗中与顾唯笙灵气相牵不断在地面上刻画着什么。
也亏得两人钻研的都是楼家老宅内的阵法,否则两人此时也不会如此默契。
可能不动声色地谋算这一切,钟子旭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