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走进了水云居,发现第二层靠左边有一个雕着老虎格子的包间门大开着,声音就是从里传出来的。
“嘭嘭,书迷们还喜欢看:!”
又是几声巨响,估计在砸桌子或椅子了。
叶凡几步上了楼,刚探出头一把木椅子从里面飞砸了过来,差点就命中目标了。
叶凡头一缩轻轻一探手接住了木椅子,走进包厢,里面还真是乱。一张超大号圆桌子上坐着七八个人,全不认识。桌上是杯盘狼籍,厅中散碎着一些残腿断板的椅子,精致子散落了一地。
三个清秀的服务员小姐脸上都明显的印着一个巴掌印,带紫青色。畏缩着靠着墙壁怕得身子骨直发抖,谢媚儿倒是硬朗,圆嫩的脸蛋上却也是印着一些特别醒目的巴掌印,好像是刻上去一般,嘴角挂着一点血丝,倔强的杏眼冷冰冰盯着桌子边一个正吞吐着烟圈,一脸悠闲,一身八匹狼皮茄的青年人。长得还不错,就是脸上布满了俗人说的青春豆。
旁边一个估计就是那个死太监的娘娘腔,一身红色皮子衣,脸色呈显一种病态的白,有点像是美国人与华夏人杂交后基因变异的不完全品种。
娘娘腔前摆着一个估计有三两大的杯子,里面倒满了剑南春酒消夜。
“喝吧,一口气干了周哥一高兴就没事了,兴许还赏你几个小费。只要陪周哥顺了,你这场子他会罩着的。”
娘娘腔举起了杯子凑到了谢媚儿跟前。
“呯!”
谢媚儿一甩手把杯子给砸碎在了地下,冷冰冰说道:“全给我滚!我水云居不作你们生意。翠儿,打电话把子刚叫来。”
“你妈的!给脸不要脸,以为靠山虎的小弟就能吓倒咱们了。”娘娘腔说着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不过‘啪’声这次没响起,娘娘腔王小波很是纳闷,感觉自己那纤弱的白嫩之手好像被一把大钳子夹住了。抬眼一扫骂道:“你是谁?妈的不想活了是不是?也敢来趟周哥的浑水。”
“我,叶凡。干姐这一杯我替她喝了怎么样?”叶凡把王小波的手放下了,就要去拿桌上的酒瓶。
“你算什么东西,妈的!砸死这个杂碎,他就是媚儿这婊子最近刚勾上的小白脸。”
周小涛身边一个矮胖小眼男子大吼着,为了在周小涛面前表现一下,抡起桌上的剑南春酒瓶就砸向了叶凡。旁边五个同伙互相对望了一眼,有二个也抡起椅子砸将了过来。
“哼!”
叶凡火发了,刚才在县府所受的鸟气这下子正好发泄一下。抡起拳头一拳砸在矮胖汉子身上,嘭地一声这小子抱着半瓶剑南春就滚到了墙角自个儿解闷去了。
看到一把椅子快碰着谢媚儿了,叶凡一把拽过谢媚儿飞起一脚踹得先凑上来的一个哥们,倒地一直擦着地板滑去四五米,撞得地上的散乱凳腿到处飞去。
接着快速回腿往侧面一拐,第三个哥们连人带椅子来了个空中飞人表演,不过仅仅是低飞,高度不到二米。
啪啦一声降落时没控制好火候那屁股顿时就肿了,弯着身子在地上哎哟的叫个不停。不过这厮只是狠狠地瞪着叶凡不敢再动,就怕再挨上一脚。
周小涛心里一凉,他可是警察出身的,现正在县公安局任治安科科长。
思道:“这小子还有两手,难道以前是混混出身。”
王小波光荣的看傻眼了,瞪着一对鳄鱼眼,手上捏着一个超大号菜碟子一直在抖着,估计原本打算往叶凡头上砸的,现在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