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三年的光景了啊……”濮鉴喃喃自语:“温祺他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好好的活着,其实……只要他活着就好,别的怎样都无所谓。”通宝走进屋里,怀里抱着一只瘦骨嶙峋的黑猫说:“苑外有一只猫,一直叫,赶它也不走,听着真闹心。”濮鉴正望着窗外出神,鼻子嗅到猫身上的气味,忽然从椅子上蹦起来一把夺过黑猫,可怜的猫被他捏着后劲半掉在空中,挣扎了几下在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他在青城。通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分明听到的是白尾的声音:“是白尾的信使?”濮鉴一松手把猫甩给通宝,黑猫张牙舞爪地扑向通宝,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他的脸上被猫爪子挠出了红红的血印子,濮鉴自己则化成一阵疾风冲出窗外不见了踪影。
青城,西街头清净处有小小的酒肆,巴掌大的地方,就只有店家一个人,店里酿的是时令酒,虽然外面悬挂的酒旗有些陈旧,但里面却清净素雅,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