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以为他不怕,就像他并不能解释自己今晚为何这样毫无章法地告白了一样。某种程度上,大概他的本能比他自己更加清楚敏锐地嗅到了不安的气息。
“总有一次,有那么个人会住下不走,可是不到最后一刻,我们也没有办法去检验,这一次住下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是最后一个啊。”
黎刀刀是个现实的,且诚实的人,他不想信誓旦旦地说要跟沈遇怎么怎么样,况且,他也不敢。
如果自己只是沈遇拿谎言来搪塞的对象的话。
沈遇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他身上都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想要隐瞒行踪也很难。
咖啡早就冷了,刀刀那一杯早已喝完,他坐在沙发里没有丝毫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