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唇竟是如此敏感,如此不堪挑逗。只几下,就已令她心猿意马,小腹之内,升腾出一股火焰。一双在洁白的长裙覆盖之下,开始难耐地搓动起来,夹的很紧,一上一下,不规则地动着。“呼……呼……”她的呼吸,也变得越的浊重。
以往的她,似乎没有害羞之心,还记得几次与高珏在房间办事,她都能够毫顾忌地、忘情地嚎叫,哪怕是刚刚,她骑在高珏的身上,就在这山间,她也敢纵情咆哮,出那原始的吼声。可是此时此刻,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内心身处竟然生出一丝羞怯之心,上下贝齿紧紧地将嘴唇咬住,生怕被高珏误以为,她是一个放荡的女生。
她的身子,越来越火热,如果是以往,她真的会像先前那样,一把将高珏按到身下,再次骑上高珏的腰部,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她强压这心中越来越升腾的火焰,时而用舌尖舔舐一下那已经干燥的嘴唇,双腿夹的越来越紧,蠕动之时,越来越用力。
这种温馨持续了许久,她感觉的到,高珏的手开始向下移动,顺着长裙慢慢下滑,滑到了她的小腹。她知道高珏的手要伸到哪里,她的心中,开始期待,紧紧夹着的双腿,顺着高珏的手,慢慢分开。
“喔……”只是一触,她的身子猛地挺得笔直,憋在嗓子眼里的声音,法抑制地爆出来,脖子高高昂起,分开的双腿再次合紧,紧紧地将这个男人的手夹住。随即,她的身子瘫软地松了下来,眼睛睁开,冷傲的凤目,在这立刻变得柔情似水、迷离妩媚。
才一睁眼,她就看到高珏正一脸温情地望着她,使得她红润的面颊,一阵烫。
欧阳培兰下意识地将面颊埋到高珏的怀中,她的表现,再加上身上这圣洁的长裙,令她
好似一个含羞带臊的小女孩,今天晚上是她的破啼第一遭。
高珏轻轻把插在她两腿间的手抽出,温柔地将她抱住,在她耳边柔声说道:“这就是卿卿我我……”
“嗯……”欧阳培兰应了一声,抱住高珏宽厚的背脊,柔声说道:“今晚我才知道……原来你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拂晓,林子里响起欢悦的鸟鸣,知了的叫声。
的帐篷内,一对男女盖着红色的被子,相拥在一处。红色的被子,红色毯子,红色的枕头,因为光线的射入,不再充满诱惑和激情,倒仿佛是一对新婚男女的洞房。
这一夜,帐篷内春歌漫漫,此一刻,仍在沉睡的二人,男人的脸上带着柔情,女人的脸上透着幸福与满足。
伴随着鸟儿与知了的叫声,二人缓缓睁开眼睛,高珏柔情一笑,怀中的美人,却是面颊一红,娇羞限。
“你醒了……”
欧阳培兰柔情款款地说了一句,她的声音很小。
“嗯……”高珏柔声说道:“昨晚睡的好么……”
“我从来没有睡的这么香……只是不知道……自今晚之后,不知何时再能这般……”欧阳培兰小鸟依人,说到最后,声音有些楚楚。
“就如我们的约定,只要不忙,我们每个月都在这里相聚一次。”高珏柔声说道。
“一个月……”以前的时候,欧阳培兰对这个日期,并不以为然,早也可晚也可,但现在,她似乎觉得太过漫长。
可两个人都是政府的官员,想要聚到一起,本就很难,加上欧阳培兰孀妇的身份,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和高珏相守在一起。